李强说：“我也不太清楚。别跟人说是我说的啊！”
这种事情瞒不得杨立新，跟他说了。说的时候常云涛还是帮小毕解释了两句，“这个也就是听说，具体什么事情，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楚雄离开了公司，作为曾经的同事，他帮帮忙也能理解。”
虽然觉得小毕这么做不对，也只能说到这步，自己也觉得没有说服力。
果然，杨立新得知此事勃然大怒，要让小毕回来。
常云涛跟秦志磊通了电话，秦志磊长叹一声，“这次我也帮不上他了！大家都知道我跟楚雄不对付，他帮着楚雄就算没有伤害公司利益，不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以小毕的悟性，他肯定判定杨立新叫他回上海，也是准备在上海开除他，防止他在广州搞事。小毕是不会回来的。”
常云涛也摸不清杨立新到底想干什么，原本想小毕回来，再了解情况，从中调解。
现在听秦志磊这么一说，知道多数没有这个机会了。而且所谓没有伤害公司利益，也是有点掩耳盗铃，毕竟是卖相关产品，很难逃脱利用公司资源牟取私利的嫌疑。
秦志磊料事入神，看起来对杨立新和小毕都很了解。
小毕也没有惹事，在广东老老实实交待了工作，没有与杨立新，也没有与常云涛打招呼，只是与王洁联系了一下，财务上账目交接清楚，就离开了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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