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身上没有兵刃,面上竟是慷慨之色,又加之三块大洋进手,大胡子便由得我们往了。
经箭楼,穿瓮城进正门,一路畅行,与先行进来的李文浩跟闻空大师会和,我八人没往里往,而是顺城墙边走边打量。
这西安城防是秉承唐长安的基础在明代初叶兴建起来的,城高四丈,厚达六至五丈,四角筑角楼,城头每隔三十丈设敌台同敌楼一座,全城共有马道十一条。
城头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论箭楼或敌楼、角楼上都架着机枪,几处垛口还支着小炮,这西安怎么一派如临大敌的景象,这难道是为对付我们的……
我们得先找好退路,以便得手或失手后可以迅速出城。
“逛”完了外城,我们到了城里,外面有些萧索,城内倒还繁荣,街上不说车水马龙也是行人不尽,偶然还有小轿车穿梭。
在几条街转了一遭,两边是些饭馆、客栈、米展、当展、古玩行跟成衣店等,主街上还有几家青楼、赌馆,饭店跟茶庄。
最后我们在一个小吃摊上边歇息边假借吃东西为名向老板探听了下刘镇华的处所。
督军公署在城南,刘宅在城东北。
当问及西安气氛为何如此紧张时,见午后没什么生意,跟前也没有杂人,老板便简略讲述了原因——
刘镇华任陕西督军以来,苛捐杂税,种植鸦片,勒索民财,纵兵为祸,损坏教学,致使陕西百姓苦不堪言,这导致了反刘驱刘运动的爆发,刘镇华采用高压手段保全自己……
正在这时,远处一阵嘈杂,时间不长,有两名当兵的抬着一个壮汉从眼前跑过。被抬着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把守南门的大胡子少尉,这会的大胡子口吐白沫,浑身痉挛。
见状,胡娜嘴角扬起一丝冷笑,闻空大师与李文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伴月与戴月不认为然,看月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情况懂得的差未几了,我们起身赶往位于西安城东北的刘宅。
等到了处所,只见刘宅里外张灯结彩,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可谓戒备森严。
门前一队三十人的卫兵荷枪实弹位列两旁,另有身着变装的三男三女在检查进府的客人,大门上匾额书“镇华公馆”四个金字。
院里院外都是岗哨与巡逻的卫兵,墙上扯着铁丝网,看样子还有电,潜进刘宅暗中查访是不大可鞥能了。
再次绕回镇华公馆前面,我们在斜对面的一家茶馆内坐下,边喝茶边视察刘宅门前与院内的情况。
凡是到刘宅贺寿的客人在门前就要吸收严格的检查,男的查男宾,女的查女宾,如手枪、匕首,甚至连发钗发簪等金属尖锐物也不能戴进。
为此,刘宅专门筹备了玉钗与玉簪等代替金属的,并声称个人物品在离开时会还给他们,玉钗或玉簪也是赠予给女宾的礼品。
他们的检查手段比较特别,不用上手摸,也不需乱翻,六人每人手中各一块玄色的石片,在来人身上与提包跟箱子外转一圈就知道带没带兵器,有没有违禁品。
一旦创造来客身上或包内有异常,他们便深施一礼,让客人拿出手枪或匕首,旁边有专人登记进册,没有问题的也施礼请进。
刘宅这一做法引起了很多客人的不满,但多数还是压住不悦遵守,毕竟前来贺寿的不是刘的属下就是拉关系的,阐明确点就是来巴结刘镇华的,都得客随主便。
这时,有三辆卡车与两辆小轿车驶来,先从打头的卡车上跳下十名军人,随后位于第二的轿车高低来一名副官打开了位于第三的轿车后门,从里面出来一个皮肤漆黑,身行魁梧的军官。
两名军官与十名警卫拥着那军官就向刘宅大门内走,后面两辆军车则开走了。
一个门卫对他们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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