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新政,就如同给凉国打了生长激素似的,凉国这个半大小子在极短的时间内,一直保持着超高速的发展。凉国的国势一直处于上升,仅仅在十军之战时短暂地陷入低谷。凉国的气象,也是蓬勃生机。
而反观凉国周围的国家和部族,不是正处于衰弱,如匈奴、乌丸和月支;就是正处于养伤的阶段,如鲜卑、并州董卓、益州贾龙、安息等;极少数的处在昂扬上升的,就是也正在推行新政的朝廷了。不过朝廷其实也仍然处在养伤的阶段,十军之战带给朝廷的伤害仅次于黄巾起义,这是由于战争波及的范围只有陈仓周围那一小块。
然而即便如此,凉国的国势和新气象也足以让四方之敌感到心惊胆战了。毕竟这就像一个村里,所有人家都越来越穷,家里的男子越来越少;而唯独只有一家越来越富,人丁兴旺,还经常欺负其他人家,俨然成为村霸。其他人家一定担心有一天会变成富有的那家的佃户,饱受富户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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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的悬挂在夜空中,月光又淡薄又朦胧,透透亮的月光,如同给以黑色和朱红色为底色的洛阳城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在月光的照拂下,洛阳城显露出它雄伟可怖的身影,城中楼阁影影绰绰,影子下,血色绽放。
七八月间,热如流火。但盛夏的晚风,却是最为凉爽舒适的,轻柔之中透着丝丝凉气。晚风起,吹拂起史阿的衣摆、剑首上滴血的红缨和他粗略束起的长发。晚风吹起他的长发,拂过他的脸庞,然而史阿却毫不在意。
他身长九尺,剑长四尺,剑眉星目,纤瘦的身形像极了他腰间那把刺破千百人喉咙的长剑,眉眼间郁结着淡淡的杀气,嘴唇总是似抿似微张。
此时他正枕着双手,跷二郎腿,躺在一水榭的屋脊上。由于仍然实行宵禁,偌大的洛阳城寂静之声,一片死寂。史阿看着洛阳城中重重叠叠、影影绰绰的洛阳楼阁亭台的屋脊,弯曲的屋脊一重又一重,一道又一道,让他想起了大海的波涛。
更多的时候,史阿则是高高望着皎洁的弯月,用被厚厚的老茧覆盖着的手掌摩挲着柔韧又光滑的鲨鱼皮剑鞘,思考着他的人生长路。仍然是想不清楚,想得头痛,史阿心里烦躁,抽出白刃来。长剑的剑刃,在皎洁的月光的照射下,迸射出刺眼的寒光,如月光般清亮,却又比月光少了几分柔和,多了几分狠辣。因为这柄剑,为他斩下了数不尽的首级。史阿早已记不清,他擦拭剑刃上血迹的次数。
史阿给他的长剑命名为“玉龙”,因为剑刃白如白玉,如龙般可气贯长虹。史阿觉得他已经走过十六个年华,仿佛都是为了这柄玉龙而活。
从五岁开始,同为游侠儿出身的父亲,托一名老铁匠用天上掉下的陨铁,锻炼成这柄玉龙剑,并把这柄剑送给史阿。天下所有的父亲,无一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继承他的旧业,不仅在于重铸父辈荣光的渴望,更在于将未完成的事业寄托在儿辈身上。
当时史阿懵懵懂懂地从父亲手里接过了这柄剑,开始了师从父亲的练剑苦修。继承了侠客血脉的史阿,是练剑的奇才。没过十岁,他的剑术已经能把父亲的剑从手中轻松打落、架在父亲的肩膀上的程度。
父亲对此欣慰不已。但游侠儿一行总是充满危险和杀机,史阿的父亲久为游侠儿,自然招惹到了些不该招惹的人。有一日,史阿在山上练剑练到深夜才回家,推开柴扉,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躺在血泊里的父亲。当时,血液已经凝固变黑。
那一日,史阿哭得天昏地暗,他从小就没见过母亲,只有父亲是他的至亲。于是史阿就开始走上了为父复仇的道路。他愈加下苦力练习剑术,终于有所小成,并且在十三岁时寻到了仇家那里,杀得仇家灭门。
那一日的大雨中,史阿又哭又笑又失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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