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王乾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乐乐。
此时乐乐穿着打扮和王乾第一次带乐乐去真灵哪里吃饭时有点像，那是乐乐在此之前唯一一次人型打扮。
一身红裙，显得身姿有些瘦弱。不过手腕上依旧带着一副青金色手串，不过手串并不起眼，和红裙很搭。
恍惚间这只是那次吃饭后小聚茶几，闲饮清茶。但王乾知道，他和乐乐已经有两年没有见面。
这两年王乾虽然过得还算勤勉，但和乐乐夜以继日推演计算不能比。
乐乐刚被征召时，王乾还时常回这屋里休息，但每当王乾闭上眼睛，便仿佛能听见运算箱发出嗡鸣，能看见使用情况栏里红光刺目。
等后来，王乾便将主要活动场所放到了虚拟世界，变得和其他人差不多。
“这两年过得怎么样？”还是乐乐先开口问道。
王乾如蒙大赦，便开始一五一十讲述这两年他过得怎么样。
只是临场讲述起来，王乾才发觉自己这两年显得有些无聊，乃至有些苍白。
没花多长时间，王乾已经讲到为423答疑那段，抬头看向乐乐，王乾道：“大概就是这些了。”
乐乐放下手中茶杯道：“这就完了？两年就这么点事？”
“研究、睡觉、闲逛、应付王爸爸和王妈妈以及政府那点事，再加上升级芯片生产线。除此之外你能再说出一件事算我输。”乐乐有些难以置信。
“为423解惑……”
场上陷入沉默……
“那你这两年又在干嘛？”王乾问道。
乐乐神秘一笑，再次端起茶杯，有些神气：
“推演秘密项目1、推演秘密项目2、推演秘密项目3……推演秘密项目613。”
等乐乐如同说绕口令一般说完这一串秘密项目，王乾手里，茶已经被反复加热四五次，并且彻底换掉两次了。
现在拜特朗月明空，而王乾腹中饥馑。
王乾暗自想着等会吃什么时，觉得乐乐已久久不语，终于缓过神来，乐乐已经念完了。
“所有都不能说？”王乾无奈中带着苦逼。
“当然还有些事能说，不过都被我省略了。”乐乐有些得意。
“……算了算了，我们去吃饭吧。”王乾叹了口气，收起茶几往屋内走去。
“其他人工智能也已经回来了么？”不过沿着小路，王乾望着乐乐，她刚刚小跑跟了上来。
“都回来了，现在是政府部门接手，项目已经完成了，还留在那干嘛。”乐乐笑道。
顺手从王乾手中接过茶几，乐乐和王乾并肩而行。
王乾这时才意识到，乐乐既然已经是中级人工智能，没理由还用拟真投影。
“重吗？”王乾虽觉得茶几其实没多少重量，但还是问道。
“这具身体，日常模式承载力3吨，爆发力5吨，你说重吗……”乐乐反问道。
“这身体……现实生活中怕是没人能挡吧……”王乾倒也知道很多人定制身体时都会让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但没想到这么夸张。
“这还算轻呢，手撕机甲，徒手对舰都不算事，何况这个了。”乐乐满不在乎。
“你还上战场？”
“那倒不是，就是有时候会进行战力推演，顺手算算。”
“推演内容都和萨基卡或者战局有关？”王乾来了兴趣。
“那到不是，其实萨基卡在整体推演中占比很小，才20。”
“那你们平时都在推演什么？”王乾好奇道。
“秘密项目1到秘密项目613啊。”乐乐理所当然道。
“……这些秘密项目都和什么有关……”王乾试着问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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