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我二叔劝他去三河镇,一瞬间罗长青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但诚如卜游方所言,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唯一去处也只有那三河镇一处。虽然是极其的不情愿,但是有时候命运是这样,即便是你不愿意,那么无奈之下你还是要这么去做。
“也罢,咱们这动身,至于寨子为什么惨遭血洗,路我再告诉你们。”罗长青语气坚决,显然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动身决定跟着我们一起前往三河镇,虽然他表面是一幅毅然决然的表情,但我还是依旧能从感受到他的无奈。虽然说我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从他的表情和语气,我大体的也能够体会到一个常年将近五十多年没有回过家,没有见过父亲的人的内心的悲凉。
独臂刘举着火把,我们四个人摸索着在暗道穿行,很快找到一个用干草掩藏着的洞口,熄灭火把,三人从那洞口爬了出来,洞口外边是咆哮谷必经的那条山路,这暗道明显是掏空山体修筑的,山寨里只有三位当家的才知道暗道的存在,听罗长青说他刚来到山寨时,暗道存在了,应该是以前庙里和尚修得,罗长青摸索了好几天才找到暗道的出口。
从暗道出来,我们四个人直奔山路,顺着山路往三河镇赶去,路罗长青把山寨的变故讲述了一番。
这罗长青的山寨雄踞一方,因为独有的作派和其他山头的土匪不一样,所以经常发生冲突,又加规矩对贪官污吏恶商的残酷手段,对时任地方掌权官员和富商造成很大的威胁,多次组织军队进山剿匪,但咆哮谷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寨前仅有一处狭小岩缝可以通行,所以多年来军队迟迟没能攻占下来,反倒被罗长青率领的土匪给打的抱头鼠窜。
可最近几天,寨内却不太平,发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乃至胆寒的事情。
有天夜里,当寨子里的人都各自回去睡觉时,几个站岗的弟兄正在寨子门前来回巡逻,正值腊月隆冬时节,冷风卷着地枯草打着圈转,惨白的月光映在地,四下静得可怕,巡逻的那几个弟兄都经历过生离死别,胆子自然较一般人大些,没放在在心继续来回巡视着寨子四周,可没打一会儿,一声声凄惨的歌声随着风从岩缝里飘了过来,朦胧低沉幽怨的像是一个女人在哭诉自己的不幸,那声音像滴着血一样渗进人的耳膜,伴着冷风一吹,巡逻的那几个人全身都凉了,带头那人脸色惨白没点血色,似乎全身血液都被吸尽,哆嗦着看着后边那几个弟兄,那几人颤巍巍端着枪瞄着岩缝,脑门渗出一层冷汗。
带头那伙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也得前查看情况,毕竟寨子巡逻这事由他负责,端着枪顺着那凄惨的歌声走向岩缝,风卷着枯草在他脚边打转,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可咿咿呀呀听不懂说的是什么,透着一股悲凉幽怨飘出岩缝,带头那人手指死死扣着扳机,屏住呼吸来到岩缝那里,那凄凉的歌声戛然而止,后边那几个巡逻的弟兄胆子大了些也跟了过来,带头那人深呼一口气,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拿着火把,探头朝漆黑岩缝里一看。
带头那人惨叫一声,头皮发麻,一颗血淋淋人头正对着他的脸,人头披散着长发,一张惨白的女人脸正对着他冷冷发笑,更诡异的是这人头没有身子,脖子往下空荡荡着,飄浮在狭小的岩缝直勾勾看着早已吓得跌在地的那人,另外几个巡逻的吓得哇哇的扭头跑向寨子,只剩下带头那人跌在地不知所措。人遭受到极大恐惧的时候往往潜意识的想去躲避而不是去反抗。
惨白的月光下,那张女人脸极为惊悚,眼珠突出眼眶,嘴涂着一抹血红,长发随风飘荡,那人吓得腿都软了,却浑身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头飘向自己。
四目相对,眼看这张女人脸要贴去了,见那女人嘴角诡异一翘,“咯咯咯咯”发出一阵阵惨笑,露出血红嘴唇下包着的牙齿,一颗颗裹着血腥的尖牙,散发出浓浓腐臭味,张开嘴咬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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