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珏走了以后,留在营地的黄旦闻等人下去了吗?他们下去以后找到“莲花胎”没有?他们是否拿走了它?
还有一个特别关键的问题,留给我笔记本的那个“父亲”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照现在的线索看起来留给我笔记本的那个“父亲”,也就是我笔记本里的“父亲”很有可能是假的。
按照现在留下的线索去推断,这个笔记本里的假父亲当年也和张珏在那几十个人中,甚至有可能是后来在枪杀了那群蒙面人后跟着黄旦闻干了。
张珏曾经说过,他们被分成两批,第一批人下去以后,他们之所以急忙被赶去的营地,因为第一批人都没有回来。那笔记本中亲眼看见业火焚烧自己朋友的那个“父亲”有没有可能是随着第一批人去的呢?
现在有两种假设,一种就是,照顾我十年的假父亲当年和张珏在一个队伍里,最后随着黄旦闻留下。留下的结果,仍旧有两种,一种是他们接触了“莲花胎”并且带走了它;还有一种,就是他们接触了它,却因为种种意外并没有如愿带走它,那么“莲花胎”可能还留存在那个地方。不论是哪种可能笔记本中都记下接触过它的人被业火焚烧而惨死。另外假设便是,当初第一批去的人虽然在第二批出时仍旧音信全无,但是不代表他们都死了,仍旧有人留在森林里,而留下笔记本的假父亲和笔记本里记录的被烧死的人是第一批去的。不论笔记本中的假父亲是第一批的还是第二批和张珏一起去的,都没有我父亲的下落。
我爸爸到底在哪儿?他是什么时候出事,又是什么时候被取代。依旧是一个迷。
我又读了一遍张珏的信,她并未说明自己要去何处赎罪,只是隐隐约约提到自己和另外两个人逃出生天的时候,现是在大兴安岭地区。这只是框定了一个大致的范围。具体的地点我仍旧不知道。
我仔细叠好信放在口袋里,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不应该我一个人知道,里面有关“莲花胎”的消息,怎么着柳昭也应该知道,就打了电话把柳昭约出来当面交给他。他说,他会到我家来找我。我随便他,反正他神出鬼没的很,总是自说自话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他想找我是很容易的事情,反过来我想找他却是难上加难。
我用最快的度回了家,然后就开始等柳昭什么时候来找我。等了很长时间他都不来,在等待的时候难免会七想八想。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放下一切,私心想着能不能在既保全工作,又能解决身上印记的问题。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对,不是早就想好要豁出去了,就算不豁出去身上的印记时间久了也是要死人的。自己的心里还存在着侥幸。
左等右等,柳昭还是不来,我的心开始焦灼。
天色已经暗淡,又是一个夜晚即将降临,我走到窗户边,伸手拉开窗帘。路边的街灯已经亮起。
看看天色,柳昭不会放我鸽子吧。
透过玻璃窗户,我隐约看见小区的石子路上站着一个人。天色已暗,他又在花团锦簇的葡萄架下,让我不是很确定。但他已经站了很久了,我一出现在窗口,他就朝着我的方向抬起头。
我在上,他在下,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感觉到他在等我。那人应该是柳昭。就在这时,两边的路灯好像更亮了,像一条闪闪光的长河诱惑我泅渡。楼下的人向前走了两步,看到他的动作和身形,我的心呼之欲出。这家伙为什么要悄无声息的站在小区的葡萄架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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