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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我再三努力终于证明我精神状态正常、绝对没有中邪或被下降头后,贾诩郁闷的接受了我派给他的“政委”兼参谋长的工作,尝试着按照我发表的重要讲话的指示精神对属下的每个战士进行思想改造,至于这只部队会不会变成象解放军一样悍不畏死,那就只能日后拭目以待了。
而我则借着这次贾诩的“妖言惑众”,顺势玩了一下不知有没有用的瞒天过海,反正对外宣称我是如贾诩所说的中了邪,有可能已经时日无多,需要回襄阳休养,因此为应付可能突发的紧急状况,此次征讨汉中的兵力暂不解散,全都聚集到襄阳随时侯命。驻扎在各地的军队也进入高级警备状态,随时听候调遣,整个江南都因为这句谣言有了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气氛。
时间就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缓缓流逝。
七月,袁绍攻官渡,屡战不克,渐愤,积劳成疾。沮授劝曰:“今陈平虎视于侧,坐待战机,我军久战于此,于军不利。且近讨公孙瓚,师出历年,士卒疲敝,不若引军早退与布和,使布与平相争,将军可侍机而发。”
绍自知身体每况愈下,不可久待,遂不从。
田丰曰:“将军宜据山河之固,拥四州之众,外结英雄,内修农战,然后简其精锐,分为奇兵,乘虚迭出以扰河南,布救右则击其左,布救左则击其右,使敌疲于奔命,民不得安业,我未劳而彼已困,不及三年,可坐克也。今释庙胜之策而决成败于一战,若不如志,悔无及也。”
绍亦不从,乃遣大将高览引兵两万阴袭范城。
平以水军知绍计,阴白于吕布,布令张辽引兵五千半渡而击,胜,斩览,获首数千级。
九月,布纳陈宫计,以杨奉阴袭濮阳。平复阴白于袁绍,绍使大将张郃断奉归路,尽歼其部。
十一月,绍知悉平之井阑乃攻城之利器,习而用以攻官渡,布以投石车破之。绍复掘地道以攻,布以堑壕挡之。
十二月。
这袁绍和吕布还真是一对饭桶,枉我在中间东搞一下西搞一下为你们两个制造战机,怎么你们两个就拼不出一个胜负来?就算拼不出胜负,你们两个也好歹决战一把吧?你们不拼上一个两败俱伤,我又怎么好出兵来收拾残局?真是一点都不配合一下我这个导演。
唉~实在玩不下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子装病装了五个多月,现在是拖得公文积压如山,整天躲在屋里差点没病也闷出病来。再这么等下去,别说我自己受不了,就是整个江南也会人心浮动。
被逼无奈之下我只好宣布“病体康复”,不过为了不让部队解散,我找了个明年四月全军大演武的借口,要求部队在襄阳周围集训,同时令在襄阳新建没多久,为军队培养基层将领的武院学生住进军营,和这些实战部队进行交流,如此一来既能提高现有官兵的军事知识,也能让这些学生理论联系实际,毕竟我可不想将来培养出一群纸上谈兵的“赵括”。谁知我的这一命令成了武院今后的传统,所有入学两年的学生都必须在边防地区实习一年,没有得到边防军官认可者不得结业,换个地方继续去实习,结果搞得以后的学生对我怨声载道。
另外一个让我急得宣布病体康复的原因则是我府里的一个丫头见我每天闷在房里,为了给我解闷时无意中讲了一个传闻,说的是江东一个叫张冶的小豪族在我的政策鼓励和蒯、黄、文几家在东瀛一夜暴富的刺激下买船组织退伍水兵下海去寻找海外财富,结果一不小心遇到风浪翻了船,幸好命大没被淹死,流落到了夷州西南的一个有淡水的大岛上,靠着捕鱼为生在岛上当了一年野人后才由家人散尽家财给找了回来,现在全家已经沦落到了乞讨为生的地步,更被整个江南传为贪心不足、不自量力的笑柄。
这个在别人用来做茶余饭后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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