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ac得说, eid的出现很好的缓解了他的情绪，即使他仍然觉得有些尴尬, 但这已经是在重要性排行中排到末位的小事了。
至少我现在又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ssac想, 然后成功的安慰了自己。
“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吗？”ssac靠在eid身上，脑子飞速转动，开始思考未来该怎么办。
如果像eid所说, 除了自己以外，没人能发现他的存在，那么，他们未来的选择就少了很多。ssac当然不会和eid分开，但是, 他也不想被人当做是妄想症患者甚至更加糟糕的精神分裂患者。不过这个问题也不算太难解决，一个蓝牙耳机就能挡住其他人好奇的目光。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才能以此为基础构建新生活。
“我不知道, 斯潘塞·瑞德没有说太多关于你的事，而且，我觉得在这方面，你大概得做最坏的打算了。”eid把头压在ssac的肩膀上, “你成为了一个irl，我怀疑这和我的遭遇大概原因相同。一个世界不能同时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但你现在仍然是外来者, 所以，我怀疑你会是……黑户。”
“只要没有犯罪前科，情况就不算太差。”ssac不以为然的说, “就算有，我也能够洗白。”
“请保持联邦调查局探员的公平正义，你的话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反派黑道大佬对话。”eid哼笑。
“合理的利用规则而已。”ssac说，“我觉得，我现在还没有去想谋杀那个艾萨克·科斯塔去验证自己能不能恢复原样就已经很克制了。”
“告诉我你不会这么做。”eid有些头疼。
“当然不会，我那么善良。”ssac大笑。
eid忍笑，“没错，你最善良了。”
ssac佯装严肃的思考了一会儿，“告诉我，善良应该还有别的解释。”
“恐怕没有你想要的。”eid同样一本正经的回答。
ssac正想继续，就听见外面病房门被人粗暴的推开，同时，有人在飞快的询问为什么病房是空的。
因为我在卫生间里。ssac在心里回答，因为外面的嘈杂再次有了重回人间的感觉。他抓住eid的手，发现他没有消失后才打消了心里刚刚升起的连他之前都没发现的担忧。
“我想，你需要尽快给自己弄一个身份。”eid说，“如果他们查不到你的身份的话，你短时间内很难得到自由。而且，如果身份问题一直没有解决，而你又说不出自己的来历的话，没准他们就得为你申请救济金了。我不觉得你会喜欢那个。”
“哦，别担心，这不是问题。”ssac说，“局里有一批法律上存在但实际上查无此人的，有一些甚至知道我退休都没有激活，我想他们一定不介意自己未来鞠躬尽瘁的老局长借用一……”
卫生间的门被撞开了，ssac的话被卡在结尾，和门外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有事？”最后，还是ssac先开了口。
“额。”卢克·埃尔维斯看着那个毫不客气的瞪着自己的女士，“我听说护士解开了束缚带，而你不在房间里……”
“首先，我神智正常，其次，我没有自残倾向。”ssac说，“这足够了吗？”
“当然，这很好。”落后一步的**把卢克·埃尔维斯拉开，“我是说，你之前穿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我给你带来了一套新衣服。”
“……”ssac软下了语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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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ssac的身体状况恢复良好，第二天，艾米丽·潘提斯带着大卫·罗西一起来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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