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有共同的狂热爱好是一件很方便也很和谐的事。
堪称万能。
比如金铮和沈何启,闹别扭了可以打游戏缓解气氛,无聊了可以打游戏打发时间,一拍即合。没有什么事是一盘illers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盘。
生命不止,组队不息。
二十四岁的生日,沈何启充实而幸福。
一大早金铮向她求了婚,然后她红着眼睛和他打了一天的游戏——一开始是因为哭过,再后来是因为状态太好杀红了眼,晚上玩尽兴的朋友们归来陪她过生日,除了爱琴海,所有她在意的朋友都到齐了。
她平时从来不信星座血型这些虚无缥缈的玄学,当然也对许愿这种东西不屑一顾,不管是对着天上的流星还是对着生日蛋糕。
但是这天她实在开心,于是当“24”形状的蜡烛在熄了灯的房间里幽幽地亮起的时候,她应景地闭上了眼睛,两手交握,虔诚许愿:
“再给我一百个愿望。”
沈何启小时候在语文课本上学到《七色花》这篇课文时最大的疑惑——既然七色花这么神,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不许个愿让自己再有个千百朵七色花呢?她看着那个小女孩一片花瓣接着一片花瓣浪费的时候急得恨不得穿进书里力挽狂澜改写结局。
所有人:“……”
然后她开始对着蜡烛没完没了地许愿,也不发出声音,只是默念,周围一圈人眼巴巴等她结束,她却没个自觉,眼见蜡烛都融化了一小截,金铮打断她,配合她的幼稚:“这么多愿望要不分每个人一个。”
“好吧。”
金铮忍不住笑:“这蛋糕要是在天有灵,恐怕要被我们吓死了。”
那一晚,蓝天白云、椰林树影、水清沙白、世外桃源,有一群人幼稚地令人发指,集体对着一个负轭重重天选之子的蛋糕许愿。虽嬉笑着、却也在闭眼的瞬间虔诚地把最想要的东西默默期许。
一切鲜活又美好,每一个人都在这一刻对未来自负极了,有年轻到天荒地老的力量,还有相爱到世界尽头的狂妄。
所以,尽情狂欢,一醉方休。
沈何启那天最后的印象是自己端着一杯香槟摇摇晃晃踩到桌子上,举杯冲沙发上东倒西歪的人群吆喝:“明年我们再来。”
老鳖醉醺醺地骂她:“你个天下第一事儿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一起来旅游。”
她不屑:“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一个生日蛋糕承载不了那么多人的期待,而许愿确实只是人们拿来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把戏。
四天后,一行人启程回国,告别这方与世无争的明净海岛,回归灯红酒绿的拥挤城市。对比去时充满活力的精神气,七天的疯玩后,归程就不免有些风尘仆仆,尤其因为时间关系没能坐直飞的航班,到达市机场的时候,加上转机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把人□□成了霜打的茄子。
何令珍来接的机,沈何启以为母亲会先关注她的戒指,没料到何令珍目光惊喜地将她从上打下地打量一番,到最后才有空来看她的手,说:“简简单单的,挺好。”
路上趁沈何启睡着,何令珍小声对金铮说:“何启胖了点。”
金铮点头:“她这几天胃口还可以,过生日的时候还吃了一块蛋糕。”
“真的吗?”何令珍意外之后是欣慰,“她好多年没碰这些东西了,其实她小时候不爱吃饭,但是就喜欢吃这些甜食,我管着她不让她吃,没想到她后来她这么厌食,我一直后悔那时候为什么没让她好好吃个够。”
听出何令珍话里的后悔,金铮宽慰她:“她读高中的时候也吃个痛快了,每天好几块呢。”
想道沈何启高中时代的放飞自我,何令珍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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