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书法感兴趣，都可以来看我的直播。我会在直播里，讲一些我自己学些的经历和心得，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而这时候，牧余收到了好友申请，是来自【周长边长哪个长】的。
“牧余大大，我知道是你。求加个好友，这是我的微信zhouchangbianchang，我老师让我联系你。求通过啊啊啊啊。”
周长知道他本人的名字，牧余也没有太吃惊。当年就书法界来说，他确实站在了同龄人中的前面，而且他也没有遮脸，昵称也取得是同音字，只要是圈子里的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谁。
不过……69岁的老师啊……
牧余还真有点怕怕的，感觉年纪大的教授什么的都要求好严格的，说话还要仔细斟酌，一不小心吐个槽就要被训成狗了。
不过，“好的，稍等。”
牧余还是赶紧加上了周长，毕竟他脱离书法圈有段时间了。能有个同好交流交流，也很不错。更别说还是一个国内顶级院校的教授，估计随口指点两句，就够他受益终身了。
“啊啊啊，牧余大大，我是周长，名字就是周长。你先直播，我让老师加你一下，你通过就好了。等你有空了我们聊。”
“好的，叫我牧余就行。”牧余回了一句，等了一会儿，果然有个新的好友申请。牧余点开一看，一个萌萌的小女孩咧着嘴笑的头像，昵称欢欢的爷爷。
牧余立刻笑了，没想到老爷子会用这样的头像和昵称，一下子显得接地气起来，让他心里那块大石头也落了地。
牧余通过了，老爷子也没有多说，只写了句，“小友书法不错，有空望多交流。”
牧余回了“好，谢谢您。”就退出了微信，继续直播。
这时候弹幕的风向已经转向了小石磊。石磊上的学不多，认的字却不少，除了屏幕上那些意味深长的梗他不懂意外，大部分的弹幕他都看得明白。
这时候【想买一支姨妈红】正在问他觉得木鱼哥长得帅不帅，石磊回头看了一眼牧余，非常干脆地点头了。
牧余得意，上前摸了摸石磊的头，把他抱在怀里。“小磊，我就喜欢你这么耿直的样子哈哈。”
【单身怎么了】：木鱼哥凑不要脸【嫌弃】
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的自然，石磊已经可以安稳地待在牧余怀里了。牧余在他身边，石磊也就更开心地看着屏幕上滑过去的文字，努力找寻他能回答的问题。
小家伙聪明的很，有很多涉及隐|私的问题，他都会当没看见。
牧余放心地在意识里问系统，“系统，除了级奖励，是不是还有级和级奖励。”
“嘀——系统奖励等级分为级、级、级，以及级奖励。”
哦，还有个级。
“级是我有的技能提升，那级和级是不是就可能是我没有的技能提升？”牧余推测道。
“宿主暂无权限知晓。”
“那同样的奖励可以拿到两次吗？”牧余问，“如果我下一次再获得级奖励，会叠加书法技能提升，还是会加到其他技能上？”
“奖励等级由宿主表现决定。宿主目前除书法技能外，无技能达到三级，因此下一次级奖励，将无法领取。”
“什么？！”牧余吓了一跳，“你是说技能达到三级，才可以使用级奖励提升到二级。但是只能对三级升二级用，其它都不行？”
“嘀——是的，宿主。”
牧余苦着脸，“那我除了书法技能外没有其它技能可以到达三级了啊。”就他已经学了十几年的书法了，才是个系统的三级水平。那他难道还要再学个别的学个十几年，到了三级再用级奖励升二级？
“还有没有别的方法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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