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的另外两位大夫听到林智的话，都齐刷刷望向姜尧。
“你还真看得起我！”姜尧唇角一挑, 说：“她控制不住自己, 医者帮她做到便是。”
“师兄快说！”陆英一脸崇拜地看向姜尧，就像一头哈士奇看着威风凛凛的头狼。
林智见状, 赶忙出言阻止：“这是你的病人, 你来问师兄, 最后治好了算谁的功绩？你师兄都提点你到这个地步了, 你能不能自己动动脑筋？”
听到林智的训斥, 陆英又缩回自己的位置。
“多看书，多思考，不要凡事都指望你师兄。”林智在一旁提醒。其实强迫一个手握标准答案的学生独立去做数学题，这是很残忍的。
陆英闷闷不乐地点点头, 授人鱼不如授人渔，他要克制这股强烈的吃鱼念头。
傍晚，医馆打烊之后。王大夫去收拾塞草药，陆英趴在柜台上懒洋洋地看医书，唯独不见姜尧人影。
林智跟陆英打听情况：“你师兄去哪里了？昨天这个时候也没见他。”
“去湖边的小树林练功去了。”陆英也不隐瞒。
林智心下了然, 知道姜尧练武是为了报仇，但面上不显，于是明知故问：“你师兄不是大夫吗，练武做什么？”
陆英嫌弃他问东问西, 打扰他看书, 不爽地回答道：“文武双修不行啊！”
“双休好啊, 双休好！你师兄双休, 比你单休还厉害哦~~”林智随口挑拨两人关系，见陆英瞪过来，他也瞪了回去：“瞪什么瞪，看你的书。银票我已经给王大夫了，能不能为医馆赚到这笔钱，就看你的本事了。”
陆英一听，也不瞪他了，立刻挺直腰背，仿佛打了鸡血，开始认真研究医书。心思单纯的少年一旦被委以重任，有时候比大人还要靠谱。怪不得电视里拯救世界的都是小学生，高中毕业就已经没机会当主角了。
林智跟王大夫打了声招呼，离开医馆，前往镇外的小河。他没有武功，磨磨蹭蹭走到小河边的时候，天色已经半黑了。
“他在哪里？”林智问高达。
高达：嘿嘿，他在湖里洗澡。
林智：给我个坐标，我去gank。
高达：牡丹花下死，没有抚恤金！
林智：ok。
林智根据高达给的坐标，找到一处隐蔽地点，慢慢地下水。
他在水里调整姿势，让身体像水獭一样躺在水面，。双臂如同划桨，轻轻摆动，悄悄地靠近姜尧。
已是月上当空，除了虫鸣和哗哗水声，此时再无其他声响。夜风吹来，带来远处麦子的青气。
姜尧赤-裸着上身，站在水中沐浴。他猿臂蜂腰，线条洗练，腹上的肌肉若隐若现。一头长发披散，两缕发丝从额前垂落，为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
练过武功的人，五感都比普通人要灵敏。洗到一半，姜尧就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难不成看他的是鱼？姜尧心中升起这个念头，脸色一变，看向水中。
果不其然，水里浮上一张欠揍的脸。
“美人，我看见你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地方了，我要为你负责。”林智从水中浮起来，看向姜尧的胸。
虽然朦胧产生美，但水下有折射，姜尧的身材再标准也如同一个椭圆形的水桶，胸前的小红豆也成了两粒巨枣，肚脐仿佛一个三角形，像毕加索的抽象画一样奇怪……还是在水上面看更符合正常人类审美。
月光照耀在姜尧光-裸的上身，他的肌肤发出莹白的光。
姜尧笑了笑，捧起林智的脸颊，压低嗓音道：“好啊。”
那天夜里，林智衣衫不整地回到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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