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指间,是跳跃的音符,缠绕的心绪,多少的流年往事,多少青春与感动,都融于這一曲中。弦下是根根情思的弦,却是剪不断,理还乱。眼中流转的光芒,嘴中清甜的嗓音,无一不让所有人为之陶醉。
“妈妈,你们這什么时候来了這么个灵气的人儿?”问话人身穿华服,眼神却从未离开那个在台上倾情演奏的人儿。少女居于大厅的最中间,指下婉转的曲,口中是悲惨歌声,无一不让人怜惜。虽脸蒙轻纱,依然可以看出风华倾城,這样的一个女子,当真是奇女子。
“回林公子,许是老身好事做得多,這美人儿可是自己找来的。当时老身看来,倒也觉得可怜,便收留她在此弹曲,莫不是林公子看上這人儿。”语气间颇有几丝自豪的感觉,看来她倒是走运了,捡了个美人儿。要是她嫁入林家,那她可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這样啊,等她弹完曲儿,可否请妈妈让她过来与我喝两杯。”這样一个奇女子,他还真想认识一下。明明有着绝世容颜,为何以纱蒙面?明明才艺无双,却要待這這烟花之地。
“妈妈,拿去吧。”旁边的随从很配合默契地给妈妈递上一张银票,哄得妈妈笑逐颜开。
我本在台上弹琴,却看到妈妈的跟从上了来。説话间,才知道原来有客人要我陪他喝酒。烟花之地,我早该想到并不单纯,只是没想到我会這么快就让人注意到。在這里這么久,倒也学会什么叫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躲不过,也只能面对。我逐步走下台,走向名叫林公子的人。
“林公子,不知找月影所为何事?”我肯来,并不代表我屈服,一遇上不对,我完全可以逃。只是脸上依然是甜美笑颜,我自知這里不是可以讲真话的地方,每个人都必须在這里带上面具,无论愿不愿意。
“月影姑娘倒是快人快语,那我也不隐瞒,我对姑娘的故事很感兴趣,不知姑娘可否告知?”這个女子,让人看她一眼,就再也无法忘怀,而且是个有故事的人。
“公子,我一个青楼女子,何来什么故事,只怕让公子失望。”对于眼前這个人,我并不讨厌。他,不像是来寻花问柳的人,只怕是来消除寂寞。故事,我的故事早就封锁在那个宫里。
“那为何姑娘本有绝世容颜,却以纱蒙面?”他不是贪恋美色的人,只是眼前的女子真的挑起他的好奇心。
“红尘往事,不提也罢。公子,莫不是看上月影的容颜?”我故意找了句话,想让他难堪,好让我得以逃离。
“姑娘説笑了,只是我是真想了解姑娘。”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居然会对這样一个青楼女子有所想法,但就是很执着的想知道。
“公子,在琉月楼,何来真心,何来真话。公子這番话,莫不是让人见笑了。”此话间,我的眼睛飘向墙角,果然是他。眼前的林公子,恐怕就是他派来探我底细的了。只是,我并不认识他。
“姑娘倒是知情,看来倒是林某自作多情了。”早听过婊子无情,想来倒也不错。眼前绝色人儿,就是那无情冷漠的人儿。
“林公子介怀了,若是君子之交,月影倒愿与公子结交。”多交一个朋友也并非错事,想来以后也可多个人帮。只是,怕只怕他对我动情。
“姑娘果然率直,那么林某就结交了你。不知可否介怀我唤你月影,若是月影不介意,也可唤我锦丰。”林锦丰眼神也飘向墙角,那人眼神急躁,似是介意他与月影的相交,他是月影的相好?
“锦丰果真聪明,未等我答应,倒已叫上口了。只是,锦丰,何不请你的朋友出来坐坐。”我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望向那边,他还真是辛苦,居然能待那么久。
“月影此话怎讲?”朋友,他怎么见不到他的朋友啊?
“墙角的那位朋友出来吧。”忍耐力还真强,能等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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