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只有巴掌大小, 泛着亮黄色的光泽,上头刻着的一个“邵”字,笔力遒劲, 气势非凡, 便是看着,都能想象出卸下这字的人那意气风发, 壮志满怀的模样。
而想来只要眼前的人脑子里还不至于满是豆腐渣, 就应该明白这东西到底代表了什么。
要知道, 邵, 可是国姓。除非不想要脖子上连着的那个玩意儿了, 否则绝没有人敢伪造这样的东西。
果然,一看清自己手里拿着的物什的模样之后,那青年的脸色陡地一变,看向季榆的眼中,也带上了几分震惊与敬畏:“你……”
“现在,”压根没有兴趣去理会面前的这个蠢货现在是什么心情,季榆皱着眉头,一点都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不止我是否能烦请‘大人’, 去将城门关上?”
他有意加重了“大人”两个字, 季榆的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满。
就是因为有这么多像这个家伙一样的草包, 待在这些不该属于他们的位置,天底下才会有那么多遭受苦难的百姓。
“当然、当然!”被季榆的那一声“大人”给惊得一抖,青年忙不迭地连声应和。
正如季榆方才所说的, 对方并不是他能够招惹得起的角色。
只要手中拿着这块令牌,就是这会儿眼前的人直接提剑将他斩杀于此处,都没有任何人敢多说一句话。
“那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季榆见状,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好转,“等我请你喝酒吗?”
这个没脑子的家伙,难道不知道,只要他多耽误一会儿,就有可能会多牵连一个无辜的百姓吗?
“下官……我……小的这就去!”一连换了几个称呼,青年脸上的惶恐之色越浓。
越是明白手中这东西所代表的意义,他就越是不敢有任何造次。
没有人会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长。
恭敬地说完之后,青年看着面前的人那拧得更紧的眉头,猛地回过神来,赶忙转身往外走去。
要是他再傻愣着站在原地,对方误会他是在阳奉阴违怎么办?反正只是锁个城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他才走出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少年稍显冰冷的声音:“等一等。”
青年的身子顿时一僵,胆战心惊地转过身来,生怕面前这个年岁比自己笑了许多的少年,说出什么对他不满的话来。
“差人去城里挨家挨户地询问各人的身体状况,”好在季榆并没有追究对方先前无礼的举动,只是又吩咐了一些事情,“凡是碰上有症状相似的,都带到回春堂去,让那儿的大夫诊治一番。”
曲长歌和其他几名大夫这两日,都待在那里替人看病。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眼前的人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怀疑:“你应该知道患了这次的疫病的人的症状吧?”
他并不认为曲长歌他们先前通报的时候,会将这样重要的事情,给遗漏掉。
“知道!知道!”面对季榆的话,青年不敢有任何反驳。
关于在城中出现的这个古怪的病症,昨天那些大夫确实来和他说过,只不过他压根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罢了。不过,就是他真的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把所有身体不爽利的人,都一块儿带过去,总不会有错不是?
“还有,”瞥了眼前这个突然就变成了应声虫的家伙一眼,季榆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把东西还我。”
听到季榆的话,青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手忙脚乱地将手里的令牌,小心地捧到了对方的面前。
伸手接过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季榆看了跟前的人一眼,这一回这个榆木脑袋却好像突然开了窍,无需季榆再开口,就明白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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