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咏紧随其后,几个起伏跳跃便出了昭王府〃重夜色中,借着清冷月辉,月咏瞧见前面飞奔的昭王时不时地回首↓心知他不想在王府中闹出什么动静,从今晚他的言行举止来瞧,她可以笃定他并非昭王↓联想起之前昭王遇刺之事,那时见他与刺客激战,招式路数有些怪异,且比起昭王来,他的武艺更为高深。
月咏尾随他行到离王府较远的僻静之处,冷冽的月辉倾泻而下,照在枯树的枝桠上,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驳光影,更衬得深冬清冷萧瑟。
柳洵斜倚在枯木边上,双手抱剑,气定神闲地看着月咏渐渐走近。从身形来看,这名刺客是位女性,而且是位身段玲珑的女子—名地,他对她有种熟悉感′实也并不算莫名,从她的身姿、举止来看,一个名字由他心底涌上了喉头碾过舌尖◆真是她的话,那么是否代表了暗骑营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抑或是,上头已经迫不及待地让昭王……可是不应该呀,昭王已身患绝症,且已经宫中多名太医证实,不久便会归天,想来这皇帝也不会多此一举吧?现下,柳洵的脑中乱糟糟的一团,只觉得人心叵测。今后的计划该如何进行,显然不再像之前那么胸有成竹了。
月咏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看着他如此悠闲自得,心内警觉顿生♀人,到底是谁?假扮成昭王有何目的?现下引她来此,又有何企图?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她脑海,让她一时失措。
“啧啧,好端端的姑娘家,不在闺中吟诗绣花,偏偏夜闯王府还舞刀弄枪的,实在是可惜了!”见她走近,柳洵故意轻佻地说道。
“那也总比犯了欺君之罪的你要好太多。”月咏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冰冷地说道:“依我看,这昭王府你是住不得了,还是请移驾天牢吧!”
“呵,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柳洵虽然嘴上说得狠,然而却纹丝不动地倚于枯树干上。
“那我可得注意点儿分寸,否则伤及你的性命,待会儿可交不了差。”月咏明知他武艺高强,与他相斗怕是占不到半点便宜,不过,无论怎样,她必须尽到自己的职责。
柳洵见她提剑摆好攻势,仍是一副懒洋洋的涅:“这么说来,你算是承认你是朝廷的人了?”他边说边抬起右手数着手指头:“首先你不是京兆尹的属下,他一个管京城治安的,犯不着得罪当朝的皇帝的亲弟弟;这二嘛,你也不是刑部衙门的,想来一个被太医诊断为病入膏肓、整日卧床不起的王爷,也不至于触犯刑法吧?所以,我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姑娘你应该是……”
他一边说一边推断,推到了最后,竟连他也感到心惊♀直属于皇帝的暗骑营里头,可不就只有月咏一位女营使?若真如此,那么他现在面对的人便是她!虽然之前他也有设想到身份败露,或许会被暗骑营抹杀,除了月咏之外,无论面地哪一位营使,他都不会惧怕。而今走到了这一步,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事实。
月咏听他如此推断,心内也是一惊,虽然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却也证明他应是知晓暗骑营的存在。不过照理说来,昭王爷是皇帝的亲弟弟,就算是知晓暗骑营也无可厚非,可眼前这人并非昭王,而他又是怎么知晓的呢?莫非是他与昭王有深厚的交情?或许是知晓昭王遇难的内幕,因此而假扮昭王伺机查探真相?如此说来,那么他最终的目的,应该便是当今皇帝了?
“姑娘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被我猜中了?”柳洵心底发寒,不过还存着一丝侥幸。
“看起来你倒是挺能说的,假扮昭王爷也装得挺逼真°说你思来想去,就为何没能想到你会有身份败露的那一日?就凭你假扮当朝王爷,欺瞒皇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是你想说,那就请到牢里头跟审讯的官差慢慢说吧!”月咏冷然一笑,不愿再跟他废话,说完持剑便攻上。
柳洵见她招式凌厉,便忙举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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