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步飞。”
“什么？”
步飞有点激动，杨花这是第一次认真叫他名字。
“你有没有发现……”杨花的视线在人群里扫视着，似乎在确认着什么，“你有没有觉得人变少了？”
“人变少了？”
步飞看向人群，他还没来得及回复，便听杨花这样说道。
“算了，凭你的智力估计也看不出来。”
“……”步飞非痴火了，“你怎么知道我看不出来？”
“那你说说，人有没有少。”
步飞回答不出了。
“你看看，我早说你的智力有问题，如果是正乘，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怎么都要说人确实少了很多。”
“我这叫诚实！”步飞咬着牙低吼道。
“咦？”杨花很惊讶，“蠢的近义词里什么时候多了诚实这个词了？”
步飞努力的想词准备反击。
“其实吧，几天前我就发现有问题了。”杨花很不给他机会的转移话题。
步飞这个人太容易跟着人的话头走，这也不怪他老是被杨花欺负了。
“真的？”步飞虚着眼，表示不相信。
“你还记得我有一天找一位姑娘聊天吗？”杨花凝视着步飞的眼睛。
“记得。”想起来步飞就开心的笑，“你约她去小树林，结果等了几个小时都没见人来。”
杨花的脸难得红了一下，没底气地回道：“我……我就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是不是对的……”
步飞还是笑，“那是不是对的？”
“当然。”杨花冷静下来了，“那晚过后，我再没有看见过这个人。”
步飞悚然变色，“你……你杀人灭口了？！”
“不至于吧……”步飞惊恐万分地看着杨花，“不就放了你鸽子，你没必要这么凶残吧？”
“你懂个屁！”杨花终于憋不住骂了。
“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杨花赏了步飞几个暴栗，“队伍里有人在消失，而且不是一两个人！”
“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圣堂的人在搞鬼？要不要告诉杨会长？”
“不。”杨花道，“我觉得是内部问题。”
“原因呢？”
“我特地注意了，有两位兄弟在打情骂俏，但第二天只驶个人了，他毫无反应，如果是圣堂的人在搞鬼，他怎么会这么平静？”
“你等等。”步飞的关注点从来都与众不同，“兄弟？打情骂俏？”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
“你快看！”
步飞的脖子被杨花猛地抓紧了，拧到一个方向，“看那个人。”
杨花所指的是一名个头不高的中年人，他的身体正在慢慢淡化，走在他身边的人小声说了几句，便习以为常的看他消失了。
“我！”步飞差点跳起来，被杨花捂住嘴。
等了一会儿，将他情绪稍微稳定了，杨花才松手。
“还真的有。”步飞久久不能平静。
“我骗你作甚。”
“究竟是什么原因啊？”
杨花耸肩摇头，然后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在最后面了吧？”
步飞动容道：“你不是为了逃命？”
杨花哼了一声，“你别太小看我了！”
……
“韩风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到这种时候他竟然推脱不来。”
从京都到圣堂的路上，杨万里的耳边一直回荡着李远的抱怨声。
“他有他的想法。”
杨万里越是这样敷衍，李远就越是喋喋不休，并十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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