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姚正坐在溜冰场的地上, 因为这边是租给她们学校的，所以在齐老师走后倒也没有开放出去。
她抱着双膝，不可否认身体还是酸疼的，尤其是双腿, 好像灌了铅, 支开都费劲。
她就一直这么坐着, 不知道是身体比较累还是心里比较累。
宋卿去找楚姚的时候就看到她一副委屈的涅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像只被遗弃的猫, 宋卿心揪了下走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
楚姚抬头看向宋卿：“我是不是很没有上进心啊，怎么学都不会。”
宋卿的眼神里有些懊恼, 拍拍她背脊：“没关系, 学不会我们就不学。”
楚姚眼睛一圈微红：“不行, 我想学。”
也想证明自己不是那么不求上进的人，齐老师的话虽然不讲情面, 但是之前两天看她连番犯错都没有惩治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楚姚也知道自己若是再这样下去, 替补真的轮不到自己。
宋卿扶着楚姚站起身，走到一边凳子上坐下来，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楚姚有些不好意思。
“你干嘛？”
宋卿脱下她的鞋子, 用手慢慢揉捏小腿和脚心, 动作不算娴熟。
楚姚有些抗拒，她试图缩回自己的腿，宋卿边捏边说道：“别动, 按摩下等会才不疼。”
“好……”
她声音还带着三分哭腔，宋卿听到之后回头看她，只见她鼻尖微红，眼波带水，她忍了忍没说话。
楚姚个子娇小，脚也比宋卿小很多，握在手上比一个巴掌大不了多少，宋卿隔着丝袜在捏着脚心，其实有些疼。
楚姚咬着唇，声音破碎：“宝宝……有点疼。”
宋卿听到这个声音手劲加大了一点。
“忍着！”
楚姚：……
约莫十分钟后，宋卿才小心的给她穿上鞋子，问她好点没，楚姚站起身溜两步好像确实没那么酸疼了。
“你什么时候会按摩的？”
宋卿视线放在她腿上：“前两天刚去学。”
前两天刚去学……
楚姚倒是再问不出为什么要去学了，含义很明显。
她看着宋卿，今天她把长发披散在背后，褐色大波浪的秀发一直到腰部，刘海被抚顺在一边，举止优雅，姿态从容。
就是刚刚给自己按摩都像是在做一件艺术品，严肃认真，让人不敢轻易打扰。
就是这样一个人。
就是这样对自己这么好的一个人。
她却不敢要。
宋卿看楚姚有些沉默，她拉着楚姚往溜冰场中心走去。
“来，过一遍给我看下。”
楚姚点点头：“好。”
被隔了半个空间的溜冰场时不时传来女孩的声音。
“手再高点！”
“背挺直！”
“转圈转的再快点！”
“对就这样！再来一遍！”
楚姚不知道训练了多少遍，好像不知疲倦，就一遍一遍的尝试从头开始，她越来越能掌握住每一步的点。
宋卿教的要比齐老师细，虽然她没有参与编舞，但是看姜媛她们被指导的多了大致也能知道，教楚姚还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在溜冰场练了两个多小时，楚姚觉得宋卿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偌大的溜冰场已经没什么人了，只余几盏照明灯在亮着光，昏黄暗淡。
楚姚又一次做完全部步骤之后吐来，脚下一软干脆坐在了地上，宋卿还以为她受伤了连忙上前蹲下。
“怎么了？”
楚姚摇摇头：“没事，没什么劲了。”
宋卿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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