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一定能成呢。”丁刚毅说，“省城市政府要搬迁，这个大家都听说很久了。可是一直都没有动静，最近终于要动真格的了。这个工程可就大了，据说要满足以后三十年的办公需要。要求也很好，资质别说乙级的，就是甲级的都不一定能行。我要满足资质，至少要投入四千万，还有投标的押金，打点的费用，起码也要四千万！”
“你想直接投标？”宋天佑问，“这么大的生意，直接投标不是我们这层次能干的吧？吃点别人漏下来就算了。”
“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一次不同。”丁刚毅说，“这一次听说限制很死，谁投的就只能谁做，不准转包。一旦发现转包，立即取消资格，绝对不开玩笑。就算以后要放松，那也得等风头过了再说。现在生意少的很，再不开工我手下那么多工人，得饿死一大半。后来我一想，这么大一笔生意，不分一点实在是不甘心，干脆自己去投标，能分一点是一点。要投标一定要在省城本地有分公司或者办事处，所以我也是赶鸭子上架，一定要弄一个。”
“那要是分不了，岂不是亏大了？”宋天佑问。
“是啊，所以我一直下不了决心。”丁刚毅说，“这可是八千万，投下去要是短时间内不能扩大营业规模，光是利息都能吃死我。”这可是真正生死攸关的问题，还不能交给刘奇玮算。算了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那你不找小刘起个卦？”宋天佑有些怀疑。
“这事我自己都还没考虑清楚，怎么能起卦。”丁刚毅说，“这事千头万绪。我连门都没摸着，登堂入室还插着老长一段。现在起卦，只能让自己迷惑不解。”
“我的眼睛都算出来了，你这生意还算不出来？”宋天佑说，“你又不是那八千万来豪赌，主要还是用来购买机器还有做投标押金的吧？要是没投上，押金自然会还给你。机器你也可以低价卖出去……或者你干脆不要买，租机器好了。虽然费用会大一些，可是赢了自然能赚回来。输了也不过亏点租金。你要是买下来，又没中标，这可太亏了。”
“这个我也考虑过。”丁刚毅说，“不过我本来就想着先建一个新公司。就是省城分公司。然后用分期付款的形式把机器买下来，要是中了那当然好，要是没中，直接让省城分公司破产就完了。”
“和总公司没关系的那是子公司吧？”宋天佑说，“分公司的债务总公司还是要负担的啊。”
“对，是子公司。”丁刚毅说，“我老分不清楚，反正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区别大着呢。”宋天佑摇头说，“子公司只有股份关系。分公司人财物都是总公司派过来的。你啊，就是不认真学习财务知识，以后迟早会吃大亏。就像我一样，我也总是开车打电话，现在就吃大亏了。要是早认识小刘就好了，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小刘，赶紧给你岳……”看到丁香又要站起来，他才换了个词，“叔叔算一算，这个生意究竟能不能干。”
刘奇玮一脸苦相，奇异空间都没有给提示，他怎么知道能不能干？这个可千万不能胡说八道，八千万的生意呢，丁刚毅应该也就是几千万的身家，万一赌输了，难道还要刘奇玮来养岳父啊？
“这个事情要算是可以，但是算了也没用。”刘奇玮只好找借口，“一看丁叔叔的样子，就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见。他这人意志坚强，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要是我算的和他想的一样，那算不算也没什么关系。要是我算的要是和他想的不一样吧，他也不会信。争论起来，还影响我们的关系。”
“刘师弟，你还是算一算吧。”丁香说，“最多算了不要告诉我爸，告诉我就行了。我去看着我爸，要是他做对了，我就不吭声。要是他做错了……我就把他公司里面的钱全部卷走。”
“去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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