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一大清早,侍女服侍着穿戴,屁股抹了药后经过了几天卧床修养,好了大半,下地走路已无碍。 衣袍、襦裤,系上玉带,扎好头饰,在两位侍女的服侍下,繁复的着装有条不紊的一件件戴上,看着铜镜里的模糊影子,朱由崧不免轻叹了一声。 被禁足了!这是一件让人很无奈的事。 “呀,哥哥你起来了?”朱芊芊不知什么时候在门外瞻头顾脑,发现只有朱由崧和他的侍女便开心的跑了进来。 “嘶,轻点!” 身体猛得一重,朱芊芊趴在他背后,朱由崧的屁股痛得他直哆嗦。 朱芊芊吓了一跳,立马从他身上下来,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扒抓了两下,道:“哥哥,很痛么?” “嘶!放手!” “啊?” 看着她那无辜的双眼,朱由崧好气又好笑,无奈道:“怎么过来了?” “哥哥,这两天都我一人去给母妃请安咧,弟弟的病好了,我们一起去么?”朱芊芊眼里露出希冀的神色。 “好,父王还住在宫里吗?”朱由崧心里转了转,要是经后一直被禁足,他可受不了,不免把心思打到了铬身上,只要朱抄同意了,怎么说也可以出去溜哒了。 “嗯,听下人议论,好像父王昨天午间出了宫,然后拜访了很多人,不久后外头就拉了好多车财帛进了王府,可是刚听六娘讲今天很早前父王又进宫里去了。” 朱由崧一阵无语,自己这个父亲也是出了名的贪财,寻着由头到处刮钱,没有多久就要进驻封国,朱抄不利用这机会才怪,恐怕现在京里头的达官显贵见了他都怕吧? 朱由崧也是腹黑,心道:“管他呢,反正那些家伙有的是钱,不刮白不刮,又不是直接从老百姓身上搞,最终这些财物也是自己的,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带着朱芊芊,来到东正楼,正妃邹氏一身正装威坐,两位侍女呆在她身后,旁边站了一位年约五岁的孩童,圆圆的脸上少了些血色,这孩童就是朱由崧的三弟——朱由渠。 “孩儿给母妃请安!”朱由崧和芊芊一起行了礼。 “免礼!” 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餐点,除了面食,洁白暄软芳香四溢的玫瑰搽穰卷儿、淡黄色花样子的松花饼,还有米汤和几碟糕点。 不过朱由崧并没注意这些,今天的餐桌有些奇怪,自己的母妃姚氏居然不在,以前可是没出现这样的事儿,难道有什么事还得她大清早的亲自去办? 朱由崧知道,而正妃邹氏却不怎么管事儿,一般都呆在她自己东厢房边上的小竹楼处——清竹小筑,王府内事一直由姚氏掌管着,但怎么说也不应该忙成这样啊,难道是病了? 这顿早餐朱由崧吃得有些心不在焉,胡乱吃了几口草草了事,漱了口,正待离去,邹氏却开口叫住了他。 “福八,从今开始,每天必须巳时(早上9到11点)在清竹小筑习字,母妃亲自教你!” 邹氏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磁性的声音不容一丝质疑。 “习,习字?” 朱由崧好悬一脚没踩空,目露不敢置信,嘴角抽搐道:“母妃,不用吧,孩儿才六岁啊,别人家都要八岁呢,就是堂兄朱由兄在也还没开始习字呀。” 习字?自己用得着习吗,一早上两个小时啊,那还不得死人?那乏味可陈的文言文连分隔号也没,谁受得了啊。 不等她说,朱由崧下意识的推拒,道:“母妃,要不再等两年吧,孩儿现在还在长身体呢,脑子习坏了可不好。” “就这么定了!” 邹氏目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起身离去,腰肢扭摆,拖拽长裙施施然,怎么着也无法遮掩那两瓣肥大圆实的****$若可以,朱由崧恨不得一脚飞踹过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朱由崧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邹氏出身于书香门第,爱好诗画,从小就展露了惊人的才华,听说当年上门询姻的不计其数,门栏都被踩烂了,最终被铬哀求万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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