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怕被老爷教训，都藏在枕头底下，没人时候才敢偷偷拿出来读。
瑞儿也悄悄拿给小姐看过，小姐还训瑞儿不务正业。
瑞儿就知道，这些话本子可比小姐一天到晚看那些大部头有意思多了。”
“话本子，都讲什么啊？”沈怜这一问，本来哈欠连天的瑞儿一下子来了精神。
她得意地背着手，学着学堂夫子的样子假装捋捋胡子，在房间里踱着方步。
“这个嘛，小姐是要瑞儿当师傅，给小姐讲讲吗？嗯哼，那小姐可听好了。”
瑞儿特意粗着嗓子，摇头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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