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在御书房召见张翼德,问道:“张爱卿说有要事向朕禀告,究竟是什么事?”
“启禀圣上,此事是与任使君有关,还牵连到当年七国叛乱一案,所以卑职一定要向圣上禀明。”张翼德拱手说道。
“使君和七国叛乱?这件事不是已经说清楚了,虽然英卓是吴王余党,但使君真心改过,与叛党并无瓜葛,且这次又助我们破获聂宗义一案,也算将功折罪,就不用再纠缠于他的身世了。”刘彻有点不解张翼德为何旧事重提。
张翼德郑重其事地说:“卑职要说的是使君的真实身份。”
“真实身份?”
“其实,使君并不是英卓的儿子。当年周亚夫将军麾下的大将剧孟,带兵追杀英卓到悬崖尽头,逼英卓抛杀吴王幼子来换取他们父子的性命,可英卓抛下的并不是吴王之子,而是自己的儿子英俊。英卓用移花接木之法骗过众人,侥幸保得吴王幼子的性命,这便是使君!”张翼德将从聂宗义口中听说和使君自己承认的一切原原本本地禀告刘彻。
刘彻闻言甚为吃惊,一是为自己受了这么久的蒙蔽还全然不知,不但让使君为太皇太后治病,甚至还准备将他当做国之功臣来嘉奖,二来也是为英卓之举很受震撼,他根本无法想像英卓当年为了保住故主之子,而亲手将自己的儿子抛下悬崖时是怎样的心境,又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他才能下得去手!
刘彻不得不对英卓另眼相看,他不得不在心底里肃然起敬,英卓的确是个世间难得一见的奇人,是条值得尊重的好汉,只是当年他明珠投暗,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以英卓这般忠肝义胆之人,仍怀有几分愚忠,即便是到了最后行刑的时刻,也从未对自己追随吴王一事后悔过吧,也不知是该叫人赞叹,还是让人感慨悲哀。
如今摆在刘彻面前的最重要问题还是使君,既然他已经知道使君的真实身份,按理来说,斩草除根,使君绝对不能被放过。使君是吴王的亲生儿子,谁知道他如今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在掩人耳目,以待日后抓住机会一举报仇呢?但是刘彻又打心底里不太愿意相信使君是这样冷酷无情的人。从少年时的那次接触,他就觉得使君是个浑身充满正气之人,并且使君是“钱王”在世上的唯一传人,拥有举世无双的铸币技艺,若是杀了使君,对他想要实施的币制改革来说绝对是一大损失。
一面是叛党余孽的罪名,另一面是他的宏图大业,刘彻并不认为没有使君他的大业就难以完成,但少了使君,这件事必定会变得更加艰难。在这世上,可能没有人比使君更了解铜钱了,他的确是个难得一遇的人才。经过前四次的钱币改革,虽然国库有了钱,但老百姓生活是越来越苦,到目前还无良策,所以即便是皇帝,也需要人来帮他治理国家,而这个人却是叛贼之子。
那么,这使君到底是该杀还是该留……
刘彻一时之间实在难以抉择,只好下旨先将使君打入大牢。
使君没想到自己又一次回到了熟悉的牢里。走过先前住过的牢房时,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隔壁牢房,却已空空。使君心头一紧,他记得那位老者说过,进了这牢房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出去的,当初他还能被释放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那老者他……
“狱卒大哥,以前被关在这边的老人家,他到哪里去了?”使君忍不住问道。
这次使君入狱受到了张翼德的特别关照,狱卒们自然不敢怠慢,好声好气地回答说:“老头?噢!你是说……韩安国,韩大人?”
“韩安国大人?”使君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在脑海里旋转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为何会觉得耳熟。
韩安国原本是梁国丞相,当年梁王刘武还在世时,韩安国深得其信任,也参与过七国叛乱时梁国与叛军的浴血奋战。但后来梁王为争夺太子之位,暗杀朝中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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