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上夜访后,黄公辅一直等着那个机会,可是一直以来却丝毫不见音讯,这让他心里又有些开始没底了,皇上所说的是这个意思吧,难道是自己悟错了?
黄公辅心里有些忐忑,夜里辗转反侧,突然,他心思一动,皇上莫不是在等一个契机?黄公辅披上衣服,坐到案几旁,提笔写了一些东西,叫人连夜送出府去。
第二日的朝堂依旧平静,朝野内外也无甚大事,文武百官们顶着惺忪的睡眼匆匆参加完早朝就回去了。
桓胜回到书房,有人来报:“少傅黄大人和少府闫大人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桓胜揉了揉额头,他知道这两人私下前来必无好事。
两人跨进书房,刚要行礼,桓胜便叫住了:“免了,说吧,何事?”
闫依帆看了一眼黄公辅,拱手说:“皇上,臣有本奏,太尉杨叔子谋财害命,臣有铁证,还望皇上明察。”
桓胜略微皱眉,心底里有些不相信他说的,杨叔子的形象在他心里一直都是一个执法如山,一丝不苟,犹如山石一般冰冷而又强硬的人,若说他刑杀一些不法之人未上报朝廷倒是有几分可信,谋财害命之说似乎多少有些牵强了。可是如今闫依帆说有铁证,这不免勾起了桓胜的好奇心。
“哦,你且说来听听。”桓胜抬起头望着闫依帆。
“皇上,杨叔子出巡绵州之时,途径贺州泽郡,因盘缠不足,故而强令蒲仙玉前去泽郡富商刘家强夺百金,刘家不给,致刘家老族长丧命。此事泽郡人尽皆知,望皇上明察秋毫,以平百姓之愤。”闫依帆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
“你说的铁证在哪里啊?”
“有泽郡刘家一人,泽郡百姓两人前来,正在门外候着。”
“让他们进来吧。”
门外走进来三人,一人身着麻衣,腰间系着麻绳,刚一进门就跪倒在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皇上,求您做主啊,我一家上下皆无过错,平白遭了毒手啊!”
其余两人似乎有些胆怯,只是静静地跪到地上,头低着,看不到他们脸上的神情。
“说吧,将事情缘由仔仔细细地跟朕说一遍吧。”
“这已是三个月之前了,那一日夜里,突然有人叩门,家父因为年纪渐长,睡意浅薄,叩门声最先吵醒了他,因此前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腰间佩剑之人,夜色深沉,家父也不曾看清那人面貌,那人不由分说便一把推开大门,说:‘我乃太尉府卫尉蒲仙玉,太尉大人至此,无有盘缠,你家世浩大,为我等资助百金罢了。’家父自然不同意,谁家的银两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未曾想那人用力一推家父,而后从家父怀里拿走了一些值钱的物什,便扬长而去。等我等听到动静急忙出来查看时,家父已经不行了。这是家父告知我等的。还望皇上明察,替家父申冤呐!”
那人又开始哭了起来。桓胜听得心中有些烦躁,说:“你二人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小人等得知刘家出事已是第二日,但因为我等家就在通往绵州的官道旁,那夜确实有马车经过,虽未看得十分真切,却也看了个大概,马车只用一匹马拉着,驾车的是一个身材健壮的汉子,那人山子胡须,着紧身袍服,手里握着一把长剑。
第二日我等才知道刘老伯故去了,刘老伯为人仗义,时时接济乡里,因而在乡里名声极好。小人前一天见他时还精神健硕,未曾想……这就是小人知道的所有情况了。”
桓胜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闫依帆所言“强令”二字值得深究,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想将所有变法强臣都挤出去,这是只针对杨叔子而来的,这件事若是真的,可要好好处理了,稍有差池,民愤激化,到时国府就难以收场了。
“闫爱卿,你即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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