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欣赏杜拉斯所说的写作方式,“就是随意地用词,当一个词有脑海中浮现或闪过时赶紧抓住它,并且迅速把它记下来,这样才不会忘记它是怎么来的。她把这叫做”紧急文学“,
叶文贤理解为灵感突现。她写文章也有这样的感觉,一个优美的词或句子来了,你不立即记下来,一忽悠就会消失了,再也想不起来比这更好的词句。
叶文贤读过玛格丽特.杜拉斯的自传体《情人》,15岁的杜拉斯在印度支那湄公河的渡船上与中国情人雷相爱,她称这段恋情为年轻白人女孩的失去童贞。15岁的白人女孩,穿着旧丝质连衣裙和金边高跟鞋,梳印度麻花辫,涂着口红,放肆的眼神,然后在渡船上遇见来自中国北方的男人。宿命的阴影,笼罩着一生,绝望的**,无言的别离,这些是杜拉斯的初恋故事。
杜拉斯的感情生活为人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话题,这是杜拉斯的魔力构成之一。她年轻时,与**有关的荒唐事情接连不断,她曾公开地同二个男人同时生活,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决不错过跟别人偷情的机会,她的全部作品都可以看做自己一生的风流韵事的再现,然而用风流韵事的字眼却是亵渎了她,因为她用那种很有尊严的文体写自己未必尊严的生活,于是她的生活在她的文字里获得了尊严,就像杜拉斯所说:“如果我不是一个作家,就会是一个**。”
叶文贤看到“洛丽塔”这一切,她才知道《洛丽塔》写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个未成年少女的畸恋故事,不知怎么,她现在十分想看到这本书。
在暑假中钟月春从李东阳那里拿了这本书要她看,她一听说是一些**的东西,就不敢看了。
黄海波写道:“很多人的新闻记者动机都是出于要看一看《洛丽塔》有多不道德,书的开头享伯特的日记的确让读者产生这种误解,他们期望这是一本淫秽之作,但这些词汇很快消失了。这本书里不乏性描写,但它既没有《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里那种细腻撩人的感官快感,也没有《尤利西斯》里那种满不在乎的猥亵,而是弥漫着冷漠和绝望。”
叶文贤想到她读大学后读过的顾城写的《英儿》、贾平凹的《废都》,这些书中虽然有很详尽的**描写,但也不觉得它们是什么淫秽、颓靡的作品。现在她更对这些的认识不同以前了,少女变成女孩,她的思想也随之发生了根本改变。
她读到“的快乐——朱德庸”。朱德庸的系列漫画《双响跑》、《醋溜族》、《涩女郎》是大学女生的最受,有的女生甚至张口一个朱德庸的经典:
男人见面,想到交流;女人见面,相互打量。
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臀部,女人喜欢看男人臀部的皮夹。
你绝不可能从你的情人身上找出任何缺点,直到她成为你的老婆后。
婚姻中没有了爱,就如同漏了气的轮胎,形状虽在,但却是承受不了一点压力的。
女人对爱情停留在视觉上,男人则停留在触觉上。
男人在商场得意,往往情场也一帆风顺;女人若在商场得意,就是情场一败涂地了。
婚姻是每个人一生中至少冒的一次险。
金钱不会增加你的气质,但会使你交到别人感觉你很有气质的女友。
女人若是一本书,男人首先要翻的是版权页。
当一对男女开始互相欺骗时,他们恋爱了;当一对男女终于彼此真诚时,他们离婚了。
男人如果称赞女人漂亮,那么他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爱上她;女人如果称赞另一个女人漂亮,那么她绝对是百分之百会恨上她。
当女人带给男人痛苦时,解药是另一个女人。
跟法国女人谈恋爱,只需要一杯美酒;跟德国女人谈恋爱,只需要一项科学定律;跟美国女人谈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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