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众人，饮酒只是小事。
“那陪我喝一点吧。”陆绫说道。
沈澜皱眉，她说道：“你癸水断了？”
陆绫闻言，定睛看了一会沈澜，有惊奇和不解。
旁人的关心她都认可，但是沈澜……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沈澜说道：“没过往还是不要喝的好。”
她找回了一些对医术的记忆，所以才这么说。
陆绫想了想，说道：“我可以把持，要一起吗？”
沈澜注意到陆绫换了个说法。
一起，或者她一个人。
稍稍的有些无奈，便点头说道。
“好。”
陆绫也许没有想到第一次真正饮酒是和一个教她音律的老师，就似乎沈澜也没有想到陆绫大晚上不睡觉来找她一样。
二人出了屋子，走至庭院中，月亮清辉洒下，庭院中一片冷气，气温逐渐降落。
屋内的火光太暗，还不如月光，而她们都爱好雪天。
所以尽管庭院中的温度跌倒了一个诡异的层面，这一大一小却面色红润。
沈澜拿着扫把，轻轻扫着院子中的积雪，将其凑集成一堆，接着一旁生了些火，看着坐在桌子另一旁的姑娘，此时天空有絮落，有未曾落地便融化的蓝色，点缀了她眼前的姑娘。
沈澜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影。
一个同样没有什么表情的姑娘。
沈澜不由自主的说道：“真好看。”
陆绫点点头，说道：“是好看。”
她好看，沈澜好看，月亮也好看。
陆绫想了想，又说道：“就是缺了点什么。”
沈澜点头附和，说道：“是缺了点。”
一个感到缺了人，一个感到缺了记忆。
实在是一回事。
“我是第一次喝果酒以外的酒，有些好奇。”陆绫说道。
沈澜想了想，说道：“根据我最近想起来的一些记忆，这一世的家世还可以，不过女儿家喝的也都是果酒，那我也是第一次了。”
她伤的很重，所以只能一点一点往想。
陆绫却有些在意她说的话，比如“这一世”三个字。
重要的还是饮酒。
陆绫便打开了空间戒指。
……
气氛有些沉默，沈澜看着正发呆的陆绫，问道：“怎么了？”
陆绫说道：“我不知道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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