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结果,走了不到十里路,在过桥时,钟繇所骑马匹突然惊慌,钟繇被掀翻到水里,差点被水淹死。而也正因此,钟瑜看到算命先生的话应验,心中震撼,便越来越欣赏钟繇,甚至供给他钱财,并且时常教导,使他专心学习,可谓真是待如亲子。
因此,对于钟繇,钟瑜可是十分喜爱,甚至于在其因党锢不能出仕,钟瑜都对他寄予厚望。因为钟瑜知道,党锢一定会解除,就算皇帝不会答应,但他们这天下的党人士族,也得逼着他答应。
否则他们这些士人家族如果永远做不了官,那么等待家族的命运,也就只有破败而已,这是天下所有的士人家族都不会允许的。
就像光和二年,上禄县长和海当时上书谏言皇帝道:“礼,从祖兄弟别居异财,恩义已轻,服属疏末。而今党人锢及五族,既乖典训之文,有谬常常之法。”
谏言的意思是根据礼制,同曾祖而不同祖父的兄弟,已经分开居住,家财也已分开,恩德和情义已经很轻,从丧服上说只不过是疏远的家族。而今禁锢党人却扩大到这类疏远亲属,既不符合古代的典章制度,也不符合正常的法令规章。
当时皇帝刘宏看到奏章后醒悟,便对党人的禁锢从伯叔祖父以下解除,这其中虽然有和海的功劳,但也不乏他们这些受到党锢影响,宗族子弟不能为官的士族的推波助澜的结果。而说来也巧,钟瑜能在今天担任长社钟氏的家主,也就是因为从伯叔祖父以下解除党锢,使他得以幸免,并且靠着家族的关系在郡署为官,随后告退的缘故,否则以钟氏的人才储备,也轮不到钟瑜做家主。
不然,以皇帝的性子,肯定恨不得他们所有曾经和他作对的党人所在的家族,子孙都不能为官才好,怎么可能放开一道口子,让党锢从伯叔祖父以下解除呢?
还不是因为皇帝顶不住外朝压力,放出的一道口子而已。只是,很明显,这个口子对于他们这些党人士族而言,明显不够,他们需要的更多。
所以,这才有他们准备了好久,并且甚至不惜破坏自己原本的利益,促成了这一次黄巾大乱。毕竟,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仅仅凭着张角那蛊惑人的伎俩,他哪来那么多钱粮去准备这场谋划已久的叛乱?
需知张角叛乱前,太平道的忠实信徒天下之间便有数十万,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这数十万信徒不事生产的无地流民,恐怕早就饿死了,怎么可能还可以组织一场暴乱呢?甚至张角在黄巾大乱前,就曾因为叛乱被抓,结果最终毫发无损的脱罪,这其中没有他们这些士族的帮助,刘宏也不可能真的去赦免此人。
最终,这场大乱的结果,虽然让各家士族损失都多,但无疑这些损失是值得的。因为,他们解除了党锢,而只要党锢解除,他们的家族精英再一次重登大汉国的政治舞台,那些损失的东西,他们也都会有其他的方法去弥补。
终究,无论在何时,权明显比利更为重要,有权才会有利。这也是自后汉以来,党人与皇权之间,一直在朝堂争夺帝国统治权利的原因,而后果也很明显,党人夺权后,中央政府对于地方掌控衰弱,反之,皇权夺权后,加大地方掌控的同时,也其大限制了党羽的勾结。
光和二年,上禄长和海上言:“礼,从祖兄弟别居异财,恩义已轻,服属疏末。而今党人锢及五族,既乖典训之文,有谬常常之法。”帝览而悟之,党锢自从祖以下,皆得解释。
“自章和以后,其有善绩者,往往不绝。如鲁恭、吴祐、刘宽及颍川四长,并以仁信笃诚,使人不欺。”李贤注:“谓荀淑为当涂长、韩韶为嬴长、陈寔为太丘长、钟皓为林虑长。淑等皆颍川人也。
钟皓字季明,颍川长社人也。为郡著姓,世善刑律。皓少以笃行称,公府连辟,为二兄未仕,避隐密山,以诗律教授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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