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罩的手枪顶在小丑的太阳穴上，鼻腔中布满着混杂着土壤的血味。他分不清这是小丑的血还是那久远的记忆复苏的成果。
小丑猖狂的笑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撬棍敲打在身上的钝痛感、鼻腔中布满的血腥味儿全都鲜明的从记忆中苏醒过来，本能的抬起左手的手背想要擦拭一下鼻腔下的血迹，在触摸到冰冷的头罩时才想起来这不过只是他的记忆。
太过鲜明的记忆令他有些分不清这些感官的真与假。
够了到此为止吧！就让他的记忆和这个垃圾一起消散掉就好了。
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开端有了收紧的趋势，枪口逝世逝世的抵着小丑的太阳穴，只要一枪就能结束这一切。他就不信这家伙这样还能活下来，假如他这样都还能活下来他就让他活着吧。
但是手指却始终没能履行着大脑的指令，放在扳机上的食指始终不肯拉动那个铁质的扳机。他在迟疑什么？
他和蝙蝠侠不同，从来没有对杀掉这些垃圾有什么怀疑，为什么却无法像那些渣滓们一样直接一枪干掉小丑？
红头罩知道自己在迟疑什么，他在不甘心，全身高低的每一粒细胞都在叫嚣着杀掉他！杀掉他！用撬棍敲碎他的每根骨头、
撕开他身上所有的皮肤、用他那引认为傲的小丑笑气灌满小丑的所有肠胃....
是的，他在不甘心！
小丑对于现在的事情一无所知，安静的昏厥在汽车的驾驶座位上，失往了意识也依然无法将那张向上弯翘的嘴角下坠。
他对所有的事情一无所知，然后自己就这么让这个垃圾往见上帝？
他不甘心，他要让小丑领会一下濒临逝世亡的猖狂，那种明确知道自己会逝世的濒临、他要让小丑领会一下那种被逼至失看的感到、他要让小丑活着感受到自己全身的每根骨头都被敲碎的感到、他想听到这个永远只会狂笑的傻子发出哀嚎声.....而且他还想这一切在一个男人眼前产生.....
终于将手枪拴上了保险放回了枪袋中，随手拿起一枚碎片狠狠地扎在了小丑的大腿上，引起了昏厥中的小丑一声闷哼。
“本来你还有痛感啊...你这垃圾真是好运，今天观众没到齐....我们改天再见，渣滓....”
......................................................
蝙蝠侠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被警方封闭，泄漏的笑气污染了四周的空气和水源，这些也都一并被封闭了起来。
“哦，你来了”
戈登看见来人稍微的松了一口吻。诚实说他已经被现场弄的实在是有些神经崩溃。作为哥谭的警察局局长，他已经见识过了太多猖狂的案件，但这一次他还是有些无法吸收，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什么状态”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给了戈登少许安慰。
“你自己看”
戈登很像用精炼的话语描写一下现在的状态，蝙蝠侠不爱好空话，他看东西用于都是在看最要害的处所。可是原谅他文学学的不好，实在找不出来什么语言来形容现状。
听到戈登的说辞，蝙蝠侠从警方刻意给他留的缺口里走了进往。
“笑气还没散掉，带上呼吸器啊”
戈登急忙给自己带上一个呼吸器，拿着另一个追了过往。走到跟前才创造他的担心是过剩的，蝙蝠侠脸上唯一漏出来的下半张脸此刻也被密封了起来，全部人看起来完整就像是一个超科技的机械人。
想想也对，哥谭的家伙们不应用化学药剂的也没几个，蝙蝠侠作为他们的老对手不可能没有丝毫的筹备。
蝙蝠侠安静的在这片被封闭的区域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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