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可言,只是孤地活着,犹如行尸走肉,最后无声无息地离开这个世界。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娶她,那样,三麻子就没有理由不让她跟着了,而且,她的后半生也有了依靠,不会再孤。
虽然她比我大十七八岁,虽然我曾跟桂过亲,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后半生将有个依靠,如果有可能,在领养个孩子更好。
我想到这儿,抚着她的脊背,吭哧道:“不是这个,我是想……咱俩,你愿意不?”
她一愣,不再抽泣了,子在微微**,头埋在我的怀里,我能感觉到有些发烫。
其实,两年多来,我们彼此的人品摸的都很透彻了,只是有桂那一层隔着,心理上才感觉有不可逾越的障碍。
不过,除了三麻子,没人知道我们的以前,现在,只要彼此放下那层关系,一切都会美好起来。
“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不分开……”我柔声说着,把她搂的更紧了,“好吗?”
她不动,也不应。
显然,她是愿意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从肩头一点点往下,手刚触到她的屁股,她突然颤了一下,似要挣脱,但又被我紧紧抱住,最后,她不动了。
我也不再触动,就那么彼此紧搂着,好久好久,她终于平静下心来,嘤声道:“我这是在害你呀,你年轻轻的……”
“不,我愿意。”我晃了她一下,“我会永远对你好,一辈子。”
她听了,又抽泣起来。
我抱起她的脸,把嘴贴了上去,轻轻吻着,从额头,眼睛、鼻子、嘴巴,由轻到重,一点点,最后,她也迎合起来……
她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软,似一团棉紧紧贴在我上,直到好久好久,才**着发出了一阵敞吼……
我们有了夫妻之实,彼此也就放开了。
她说,其实她也挺喜我的,自两年前那次后,她心里纠结了很久,既爱又怕,所以把心事深藏在心里。感觉我就是她的靠山,所以才不愿意离开我们的,觉得只要跟我在一起,心里才踏实。
说到浓,我们又热烈起来……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亮了。
我端来一盆水先让她洗漱,趁着这机会溜进了三麻子屋,见他刚醒来,披坐在炕上。
我坐到炕沿上,吭哧道:“三爷,我决定了,我们不分开……”
三麻子一愣,诧异地盯着我:“她说的?小子,你咋这么糊涂呀,昨晚说的明白的,这抱着睡了一,你就投降了?不行。”
“三爷,”我急了,“咱不能丢下她呀,要不她就完了。”
三麻子气的直瞪眼,但见我要跟他执拗到底的架势,也就不想再吵了,喘了几口粗气,骂道:“你这小崽子,早晚要死在人上的,不信等着瞧。”
我听了,紧揪着的心了下来,不管他说啥,只要他同意把桂娘带上就行。
吃了饭,我们赶着驴车,又沿原往回赶去。
我心很激动,赶着车,不时回头看桂娘一眼,彼此心里都甜甜的。
三麻子却懒得理我们,只坐在车厢里低头盹。
我们昼行宿,走了两天一,终于到达了距离济南府外围十几里的一个小镇子上。
这儿是解放军攻济南府的后方,很多推车的,扛着担架的民工从四面八方一队队的往这儿聚集。
我们赶着驴车进了镇子,天已近傍晚。
三麻子让我找了个旅店住下。
吃了饭,天已经黑了,但街上仍然热闹喧天,火把一片。
把桂娘安顿好,三麻子就领着我,听着来到了一个门垛上挂着“前线总支总部”的大门口。
这儿有四五个解放军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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