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词了。
想想我自己,当若不碰上三麻子,或许一辈子就是“活阎王”家的牛马,也不会到玲、荷、大、小鹅、桂和秀儿妹,更不会有龙种。
当然我在见过大世面的同时,也遭了常人所不到的狗罪,十几次死里逃生,一直被一枝梅追着杀……
可不管咋的,我好歹没死,经历了这些,也成了许多。
“小伙子,今晚别走了,袁瘸子家还请了几个和尚来做道场呢,看看热闹,明天再走吧。”老头热心地道。
和尚做道场?我突然想起了高大善人家的景,也想起了玲。
那是惊险又激澎湃的回忆,可惜物是人非,这儿不是高大善人家,更没玲。
“袁瘸子的小老婆还要我们兄弟俩给他守灵呢……”老大嘀咕道。
小老婆?我心一颤:“他小老婆叫啥?”
老大眨眼看着我:“你问这干啥?难道你认得她?”
“人家只是随便问问,”不的口气,对我道,“他的小老婆叫玲……”
啥?我脑袋轰的一炸,瞪眼张嘴地愣住了。
“那个玲,原本是个讨饭的,两年前来村上要饭,恰好被袁瘸子看见,见她长的不孬,就好好伺候着把她留下了。”说道,“其实,袁瘸子真配瞎了那么个人,人家年轻轻的,才三十多岁,长的又好,不高不矮,俊俊的,若不是没活,肯定不会嫁给那个老瘸子……”
好了,她叫玲,三十多岁,俊俊的,是讨饭的。
这些完全附和我一直在苦苦寻找的玲,她很可能做不了尼姑,只好讨起了饭。
只是她为啥要嫁给冤瘸子呢,这点令我有些不解,难道此玲不是我的那个玲?
也许,她寻了几年,终于死了心,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只好认命了?这也有可能。
我心里激动的砰砰乱跳,子也微微**起来,跟爷仨表示,今晚就留在这儿,看看热闹。
吃了饭,估摸着差不多晚上九点多了,袁瘸子家里的老少也吃了,我换上了老大的一破服,和兄弟俩就出了门,向西街袁瘸子家走去。
我此去的唯一目的就是看看袁瘸子那个小老婆玲到底是不是我的那个玲。
若不是,就默默抽走人,若是,那就带着远走高飞。
其时,袁瘸子家门前已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帐篷里的鼓手们也拼了命的哀号烈烈,乐声凄厉而又瘆人。但老百姓就是喜这一口。
老大带着和我穿过拥挤的人群,进了子。
这子不大,正屋有五间,一青砖瓦,东西各有两间厢,屋檐上皆挂了不少白纸灯笼,把不大的空间照的亮如白昼。
屋,棺材前,几个和尚正坐在那儿合掌祷告着什么,其中一个老和尚还拿着笤帚在棺材上来回拂着。
和尚念经做场,我们是不能进去扰的。
便站在子东厢一角,等候袁瘸子的家人来吩咐。
我老实地站在兄弟俩后,眼睛就四下扫描起来,重点就是正屋窗户。
那屋里应该住着眷,而说的那个玲也肯定在里面。
我心里正暗暗嘀咕着,从屋门口闪出来一个白影,忙细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子,她抱着一摞白服过来,说师傅们(和尚)快做完佛事了,他们出来,我们就进去守灵。
老大和应了人,接过白褂子,又说我是他们的干兄弟,也来和他们做守灵。
老妈子看了我一眼,回屋又拿了一件白服和裹头的白布,让我穿上。
这时,和尚们陆续从屋里出来,进了东厢休息去了。
我们三个便在老妈子的领下向正屋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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