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经常给我们兄妹几个唱歌,不过题目忘了,只记得歌词和曲非常优美。”
我眯眼看着她那灿烂的面容,心里暖暖的。
现在有妻有子了,也即将有个家,而这不正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她有些羞地哼着,见我痴痴地望着她,遂闭上眼睛,但曲儿还是继续哼着,哼着,渐渐地,她眼缝里出了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慢慢下,在黄的暮中晶莹而又清澈。
大,真名曲莲,家住德县二十里外的大夏庄村,家里有几亩薄田,勉能维持生计,她从小就很聪慧,也跟着哥哥上过几天私塾,长大后,嫁给了时任德县育厅的厅长王朝(王大拿),那一年,她十八岁,王大拿二十八岁。
其实王大拿曾有过一个妻子,但结婚没几年就死了,所以才娶了曲莲,一个政府高官,一个平民黄美,也算是各称所愿吧。
后来王大拿当上了民政府县长,日本人来后,又摇一成了伪县长。
这期间曲莲也是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心和王大拿安安稳稳,锦玉食地过着幸福生活,唯一期盼的就是能早日有个儿子。
但自上了“治百病”的神医三麻子和他的儿子(我)后,她的心发生了化,据她说,以前她不知道夫妻之间那点事会那么美妙,因为王大拿天生有疾,不但小,且快,往往一二分钟就完事,她也从没享受到人那种特有的快乐和足,以为别人也都是这样。
当她搭我,唯一目的是就是‘借种’,可没想到俺鸟大体壮的竟把她送到了一个她从没感受到的‘世界’。她也终于明白了原来男之间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妙不可言,怪不得古往今来有那么多痴男怨留下那么多或肝肠寸断或惊天动地的爱故事呢。
从此她对我就有了感,也说出了“跟我私奔”的话。
当然,那时她也只是说说,真若私奔,还有很多事要顾虑呢。
后来,我和她的孩子出生了,王大拿也激动了两三年,可孩子越长越像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卡出来的,他就起了疑。经过几次家庭矛盾爆发,曲莲也不得不承认了事实。
王大拿虽然暴跳如雷,可想想毕竟是自己缺陷在先才逼的老婆做出那丢人的事,只好咬牙认了,但从此心大,对她娘俩冷嘲热讽,喝醉了酒还骂。
有次她被逼急,抱着孩子去投井,幸被人发现救下。
经此一劫,王大拿老实了许多,毕竟在外界看来他有妻有儿,她娘俩若真死了,他就孤家人了,即使另娶,也不会再有“后”。
只是没想到,曲莲这一折腾,家庭部矛盾成了全县新闻,外人也都知晓了儿子不是他王大拿的,其心理压力可想而知,后来又眼看着鬼子要完蛋,便开始病地疯狂糟蹋家,桂就是其中的受害者。
昨天我的突然出现,另曲莲大惊的同时,也骤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抓住我,黏上我,带她娘俩去过幸福的,与世无争的安静生活。
现在,我的心愿实现了,她的心愿也实现了,一家三口在大山深准备开始新的生活。
当晚,我们来到到达了猎户曾经住过的地方,见顶塌了,也疯长着齐人高的杂草。
这个难不倒我,先安排着她娘俩在门口的一棵树下休息,借着眼到屋里寻了把生锈的镰,磨好,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园的茅草割了个光,并扫干净。
第二天,我和莲又把这些茅草抱上屋顶铺好,屋子也收拾一遍,又砍来棍子把破烂的门窗修整了,土炕也用石板重新铺了。
经过一整天的忙活,我们总算有了一个矮小但还算整洁的家。
其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也充分扛起了家庭的重担,赶着马车去山外镇子上买来米面油、蔬菜种子等,在和外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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