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疑惑此事。” “连小娘子,先不管是谁请动了见王,我且问你,你派人去请见王前来,是想帮夏兄不成?”沈包嘻嘻一笑,眼神中多了戏谑之意,“不知连小娘子是否婚配?” 连若涵嫣然一笑,落落大方地说道:“小女子尚未婚配,不过……我派人去请见王,并非是为了帮助夏郎君,而是另有所图。夏郎君,庆王是否是你所请?” 沈包嘿嘿一笑:“在下算是领教了连小娘子的爽直。” 曹殊隽听出了沈包话中的嘲讽之意,不满地说道:“如此方显连小娘子为人率真的本色,沈兄不要拿世间的庸脂俗粉来比拟连小娘子。” “我哪里有?”沈包有意撮合夏祥和连若涵,“我只是想为连小娘子和夏兄做一个媒人,二人情投意合,是天作之合……” “二位若要争论,请到外面,我和夏郎君在谈论国家大事。”连若涵脸色一沉,微露不快之色,扫了曹殊隽和沈包一眼,“二位是请了,还是闭嘴?” 曹殊隽连忙闭嘴,闭嘴还不算,还拿出一张纸贴在了嘴上,言外之意是他不再多发一言。沈包歉意一笑,喝茶不语。 夏祥不动声色,心想连小娘子好生厉害,方才脸色变化之间,别有一股威严溢于言表,让人望而生畏,不愧是大户人家之女,自有高高在上的威势。 张厚却嘴角一翘,不屑之意一览无余,不过是一个商贾女子,还敢大言不惭谈论国家大事,当真是自不量力得紧。有心转身出去,不想再听连若涵不知所谓的高谈阔论,又想听听连若涵和夏祥关于贡院事件的推论,就又留了下来,却还要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几人之中,他反倒成了最不自在的一个。 夏祥见曹殊隽的滑稽样子,不由笑了:“庆王是否由我而请,曹三郎最是清楚不过。” “对,对,我知道,我知道。”曹殊隽从嘴上拿下了纸,迫不及待地说道,“庆王确实是夏郎君请人所请,此人就是金甲先生。” “原来夏郎君认识金甲先生,怪不得……”连若涵微微点头,目光望向了窗外高大的槐树,槐花如雪,纷纷扬扬,她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展颜一笑,“金甲先生倒是一个妙人,记得当年在泉州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他为人治疗时,用了一味古怪的方子,最后治好了病人,传诵一时。” 张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面露不解:“夏兄,三王爷并不节制殿前司,叶殿帅又是因谁而来为何而来?莫非是……皇上旨意?” “叶殿帅多半还是因三王爷而来。”夏祥对殿前都指挥使叶时胜的出现也是有所推测,殿前都指挥使掌管禁军,负责皇宫和京城卫戍,位置极其重要,若非皇上亲信之人,断不可担此重任,“只不过他虽受三王爷之托,却只是在做忠君之事,并非是为三王爷效力。” 三王爷再是迫切想要掌权,也不至于现在就笼络了叶时胜,先不说叶时胜为人正直,只知皇上不知王爷,皇上虽病重,却并没有病危,三王爷在朝堂之上不管和哪个大臣关系交好,也不管哪些大臣依附三王爷,都不要紧,王公大臣并无兵权,而一旦三王爷的手触及到了禁军,就有了谋反的嫌疑。 皇上绝不容许有人谋反篡位,以三王爷的为人,也不会这么做,非但落人口实,若是皇上起了疑心,就是灭顶之灾了。况且还有几位王爷虎视眈眈,是以夏祥推测,叶时胜只是受了三王爷之托。 连若涵连连点头:“夏郎君所言极是,叶时胜多半是被三王爷的所谓大义打动,前来贡院保护文尚书等人周全,以他职责来说,并不逾越。只不过他却因此得罪了见王和庆王,三王爷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叶时胜不为见王和庆王所喜,以后叶时胜若想在朝堂立足,除了倒向三王爷之外,别无选择。” “三王爷高明,真是大才。”张厚由衷地称叹,面露向往之色,“若有机会投到三王爷门下,当浮一大白。” “二哥你怎能这样?”时儿瞪大了眼睛,“三王爷和候平磐趁皇上病重,把持朝政,权倾朝野,排除异己,祸国殃民,你还要投到三王爷门下,岂不是为虎作伥?你生平不是最厌恶趋炎附势之人?” “时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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