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掩面而走,走到门口却又站住,回身说道:“春秋之时,楚王母弟鄂君子皙在河中游玩,钟鼓齐鸣。摇船者是位越人,她趁乐声刚停,便抱双桨用越语唱了一支歌,鄂君子皙听不懂,夏郎君可否听得懂?” 曹用果呵呵一笑,捻须不语,心知女儿动了情。曹殊隽和令儿面面相觑,不知曹姝璃所说何意。 夏祥一脸懵懂,愣了一愣:“鄂君子皙听不懂,我自然也是不懂。摇船者唱了一支甚么歌?” 曹姝璃脸色瞬间如桃花凋谢,落寞如雪,她黯然一笑:“既然夏郎君听不懂,也不必知道摇船者唱的是甚么歌了。” 眼中一抹浓浓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随后曹姝璃毅然决然地快步离去,不再有片刻停留。 令儿恨恨地一跺脚,虽不知道曹姝璃和夏祥打的是什么哑谜,却也知道夏祥让小娘子伤心了,她瞪了夏祥一眼,快步如飞去追曹姝璃。 夏祥见曹姝璃的背影渐行渐远,眼见就要看不见之时,才长叹一声,对着曹姝璃的背影朗声说道:“曹小娘子,我不是越人,自然听不懂越人唱的《越人歌》,却是记得一句诗句——山有木兮木有枝……” 曹姝璃的身形一顿,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猛然站住,由于收势过快,紧跟其后的令儿险些没有撞在她的身上。 “小娘子,以后不理夏郎君了,太可恶太气人,哼!”令儿为自家娘子打抱不平,虽然她并不知道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笨得要命,连摇船者唱的甚么歌都不知道,摇船者能唱甚么歌?自然是摇船歌了。” “哧……”曹姝璃被令儿的话逗乐了,令儿并不懂她和夏郎君的郎情妾意是在借诗传情,她嗔怪骂道,“令儿,不许编排夏郎君的不是,夏郎君并非不知道摇船者唱的是甚么歌,他只是故意使坏罢了。” “啊,他怎么使坏了?刚刚令儿明明就在他的身边,没见他对小娘子动手动脚。再者老爷也在,夏郎君也不敢调戏小娘子……莫非是?”令儿自以为想到了问题所在,瞪大了眼睛,“小娘子是不是背着令儿和夏郎君幽会了?夏郎君对小娘子始乱终弃了?不行,令儿要去告诉老爷和曹三郎,不能让夏郎君跑了,要让他……” 曹姝璃哭笑不得,忙拉回令儿:“令儿,你胡说甚么?不许再乱说一通,小心我家法伺候!” 令儿吓得一缩脖子一吐舌头:“小娘子,令儿不敢了。可是,夏郎君到底怎么小娘子了?他怎么使坏了?” 曹姝璃脸上泛起一朵红云,她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夏祥装傻,故意逗她,笑的是夏祥接受了她的心意,还回应了相应的情意。只是无法和令儿说个清楚,令儿不知道《越人歌》的来龙去脉,和她说也没用,有时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夏郎君是否还没有香囊?”曹姝璃回身遥望了一眼,已然看不到夏祥的身影,她怅然若失,却又勉强一笑,“令儿,绣一个香囊给夏郎君,在上面绣上《越人歌》。” “小娘子教我《越人歌》,令儿一定要背下来……”令儿不傻,岂能不知自家小娘子心意,她便对《越人歌》愈加好奇了。 曹姝璃眼波流转,明媚如花:“鄂君子皙是楚国的王子,他在河中游玩时,有一位摇船的女子是越人,她为鄂君子皙唱了一首歌,可惜鄂君子皙听不懂,后来他问了别人,别人告诉他歌名叫《越人歌》,知道了女子唱的是什么后,女子已经不见了,鄂君子皙怅然良久……”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曹姝璃轻轻哼唱出《越人歌》,眼中渐有晶莹的泪光闪动。令儿也听得痴了,以手抹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多么痴情的女子,可惜她喜欢的人不知道她喜欢他。世上有多少心悦君兮君不知的悲哀?嘤嘤,小娘子,我突然好伤心,好想哭……” 曹姝璃和令儿站在池塘边上,微风习习,吹动二人衣裙,飘然安逸。满池的荷花已然开到极盛,即将凋谢。假山上,爬满了蔷薇和藤蔓植物。池塘正中,多了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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