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财产念了念,:“这些你们听着有自个儿家的,找个证明来,没有的我老头子也帮不了各位。不过,丑话到前头,浑水摸鱼地就别想了。”
一旁的雍亲王府管家连连点头,不过他倒是很意外,这老头子竟然是云卿的人。
报案的几人交头接耳,听着没有自己的事儿,宽袍袖子一甩,仰头走了。
趁火打劫无利不起早的人当真是多了去,扈三娘心里暗想,看不过眼。
回到红袖招,扈三娘点清了订做的衣服,就写了信给云卿回复。
瞧着送信的人骑了快马离去,才关好店门家去。
却是丝毫也没有注意到墙角紧随而去的黑影,只是几步轻跃就追上了送信的马儿。
定平侯杜府。
“殿下,这是——”杜导一进来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人,望着面生。
“舅舅,您先看看这是什么?”太子把从他身上搜到的书信展开来递给他看。
杜导光看了开头,脸色就已经黑出墨来了。
“舅舅,这厮是护卫从红袖招外捉到的,这信是一个女子往外寄的。”
年前陪曹侧妃回侯府,他听到福嘉不在府里,那会子还疑虑着。
等知道赢尽杜安身家的叫练鹊的老头是红袖招的人,他就开始肯定这些事和红袖招脱不了干系。
“原来是她,竟然是她。”杜导看完后怒火三丈,“还真是温家的种。”
一个的福嘉县主倒是学得了温述之那老不死的心计,年纪城府这般深,是他忽略了。
他动大半的人马竟然查不出蛛丝马迹,果真是好手段,闹得杜家人仰马翻。
“舅舅,温家和咱们家有宿怨不假,但外甥还真猜不出她一个孩子哪儿来的对杜家的仇恨?”
就他对福嘉的了解,不过一个病秧子。
“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开。”杜导厉声吩咐。
金箫活动了一下嘴巴,腰杆子依旧挺得直直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家主子绝不会让我白死。”
太子一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么大口气,你家主子是谁?你可知这里是哪里?”
“既然殿下和国舅爷把金箫抓到了这里,问这些有意义吗?”话罢,金箫啐了一口,紧接着一句粗话。
他可是相爷领出来的兵,最嫉恨那些靠裙带关系身居高位的人。
用他的话,书先生讲的和之前那处好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虽然劝百讽一却大快人心。
“找死。”太子一脚把他踢到了镂花隔扇门上,只觉满喉咙的血腥味,脑袋冒星星儿。
“殿下,你是太子!”杜导出声阻止,“往日里白教你了,身为帝王切不可泄露情绪。”
“是,是祁玧莽撞了,可是舅舅——”
“福嘉县主应该是为温家二子出气报仇才设计的庭儿吧。”杜导陈述地疑问,此时金箫已经不出话来。
旁边的护卫见着已经昏死的金箫,不敢出声枉言。
“舅舅,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此事不能这么了!”太子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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