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当地人。
向炳龙哈哈笑了笑了几声，说：牛老弟，马小妹，这趟活不太顺利，一个粽子不太听话，发生了一点小折，让二位久等了，见谅，见谅。
牛老弟、马小妹异口同声地说：不要，不要，马上天明了，验货。
牛老弟、马小妹边说边查看两具尸的材、脸蛋，不时还拍其、腹、臀等部位，露出了意的笑容。
牛老弟说：向老板，你这趟活动作还利索，两个粽子也还将就，基本价之上加五百。
向炳龙脑袋摇得像浪鼓，说：牛老弟，这趟活比你们要求的时间提前了整整一天，两个粽子一点损伤也没有，还这么年轻漂亮，运费至少一个加一千。
牛老弟和向炳龙叽叽咕咕讨价还价，一直不能成交。
马小妹说：二位，大家都是老主老顾，马上就是鸡鸣时分了，我做个中，每个粽子加八百，发发发，大家发。
向炳龙说：好，运费每个粽子二千八百，成交。
还真应了许华二的话，向炳龙真的在帮买卖尸体的人运输尸体，是不是“配阴婚”就不得而知，这是严重违反家法律的行为，我真想马上冲上去将三人抓获，或者当时有拍照、录像设备的话，我一定全程录音录像，作为陈堂铁证，但这不是我们侦缉局管辖的地盘。况且，即使我和李梅将他们三人抓获，这两具尸体又怎么办？我要让“镇鬼符”发挥作用，让他们的生意不能成交。
我正要念起咒语，马小妹从随携带的挎中掏出一个古古香、非常致的小盒子，用筷子或镊子一类的东西夹住一根蚯蚓一样、还在不停扭动的虫子，口中念念有词，再没有与我斗那具尸体面部画符，一声“开”，尸张大了嘴巴，马小妹将虫子放入尸口中。一声“合”，尸乖乖地闭紧了嘴巴，向炳龙伸手取下尸面部的符纸。
我估计，向炳龙将尸体交给牛老弟和马小妹之后，牛老弟、马小妹要用某种技术将尸体赶到目的地，说不定在口中喂虫子就是她的赶尸术。同时，这的姓马，马氏家族赶尸就是用虫子，说不定这人就是马氏家族的赶尸后人或者“虫医”后人。如果我的判断和推理没错，我们此行的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我可以暂时放过向炳龙，悄悄跟踪牛老弟和马小妹，查出他们的上家、下家。
理完第一具尸体后，马小妹夹着虫子在与我斗过那具尸面前念咒、画符，我同时默念咒语，让“镇鬼符”发生效力。马小妹一声“开”，尸嘴巴纹丝不动。马小妹接连念了几声“开”，尸嘴巴还是纹丝不动。
向炳龙说：二位，就是这个粽子在上就有点不听招呼，看来是没有够。说完，立即抽出“赶尸鞭”，“啪”地一声抽在尸上，尸哆嗦了几下，但还是不张嘴。
马小妹怒声呵斥，说：畜牲，看老娘怎么医治你。
边说边从怀里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錾子，开始撬尸的牙齿。尸毕竟是刘玉的朋友，我生怕她牙齿被撬坏而毁容，影响来世容貌，立即念咒，让尸放弃抵抗，尸乖乖地张开了嘴巴，马小妹将虫子喂进尸口中。马小妹念了一声“合”，尸乖乖地闭紧了嘴巴，向炳龙伸手取下尸面部的符纸。
牛老弟将一摞纸币递给向炳龙，向炳龙吐着唾沫反复清点，脸笑得稀烂，将钱在手中扬了扬，说：二位，合作愉快，有需要的时候尽管吩咐。老规矩，你们先请，我稳固一会阵脚。
马小妹点燃三炷香，叽叽咕咕念了一通咒语，突然“呀”地吆喝一声，拖长腔喊：上——
两具尸乖乖地向前跳动，逐渐消失在贾角山垭口左边的幕中。
牛老弟、马小妹刚走不久，向炳龙也停止了咒语，伸了伸懒腰，乐哈哈地走进贾角山垭口右边的山，背影越来越模糊，马上就要消失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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