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安说:她大约十八、九岁,蒲元大仙介绍她叫英子,她也自称英子。至于她到底姓甚名谁、何方人氏,我当时看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子对我投怀送抱,高兴得什么都忘了,从来没有问过这些。
我“啪”地一掌拍在审讯桌上,说:秋长安,你***猪头,人家十七、八岁,你七、八十岁,还邋邋遢遢,哪里有人愿意和你一起体睡觉,只有鬼才想得出来、做得出来!
秋长安“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说:大师救命啊,我关进看守所以后,也在反复想这次,始终感觉英子不对劲,她一定是鬼,我被鬼了。
我说:你不用哭泣,仔细回想一下,那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看我能否想到救你的办法?
秋长安说:大师,这子一直穿一扫地群,我看不清她的鞋子,听不到她走的声音,始终感觉她走时脚没有地。大师,只有鬼走脚板才离地三分啊,我是不是死定了?
我说:不要说死啊活啊这些,先回忆她有哪些不对劲、不正常的地方,我看有什么办法解救你。
秋长安说:我抱着她、压着她的时候,有时感觉怀中有一个人存在,有时感觉什么都没有。我和她亲嘴的时候,感觉她口中有一股淡淡的尸体腐烂后的味道。我此前虽然没有结过婚,但抱人的感觉、亲嘴的感觉还是能够想得到的,我抱的绝对不是人,肯定是鬼。
我说:不要急,继续回想,她喜吃些什么、喝些什么?
秋长安抬头想了想,说:她从来没有在我那里喝过水,吃过东西,总是睡完觉就走。哎呀,我想起了,因为我年事已高,经常和英子睡觉,下面有点力不从心,又不想被她瞧不起,就经常服用补品。因为补品服用过量,有一次和英子睡觉时,我突然鼻血。英子看到我的鼻血,两眼好像放出红光,在我下抱着我的脖子,仰起头来,将我鼻血吸得干干净净,差点将我脑都吸出来了。她吸完鼻血后,还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鼻孔周围,以及她嘴角周围不停舔来舔去,像饿狗舔碗一样,舔得干干净净。
旁边的江长、李梅等侦缉人员当即反胃,彭州一个侦缉人员还“哇”地一声,捂着嘴巴跑到审讯室外面去了。
秋长安见状,说:我当时也感觉不正常,反胃,劝她不要舔了,那子却说非常爱我,要将我的个人卫生扫干净,不嫌弃我的鼻血,我当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大师,那子是不是吸血鬼啊?
长期穿一件扫地裙、走听不到声音,应该是鬼怪;能够不顾肉体愉,对一个老头的鼻血双眼放光,大快朵颐,不是吸血鬼是什么呢?要不是向掌官特别交代,可能第一次和秋长安睡觉,英子早就将秋长安的骨髓、血吸得干干净净,让秋长安仅仅剩下一具皮囊了。
但是,英子抱在怀中有时有感觉,有时没有感觉,既不完全是人,也不完全是鬼,到底是什么呢?
我问:你和那子亲密接触这么长时间,肯定有过较多言语交谈,主要谈些什么容?
秋长安说:我们哪有多少交谈,都是直接到停尸的上,当时说的那些话全是与睡觉有关的语言,我现在都羞于启齿。
我问:你对英子说的话,现在可否记得一两句?
秋长安说:英子的语言和我们彭州的语言差不多,只是每句话后面要带一点尾音。
从方言判断一个嫌疑人的生长地,是我们在省侦缉学校读书时的必修课。但是,当时学校方言库积累的方言不多,也没有及时更新;加上省侦缉学校只招收本省范围的学生,方言交非常少;再则,我侦缉学校毕业参加工作后,到外省市出差的机会不多,对全各地方言掌握不是很好。
我启发秋长安,说:你慢慢回忆你们当时的交况,找印象比较深的语言,学几句我们听听。
秋长安说:大师一提醒,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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