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严加管束自己，勿要犯戒。它们对于我来说，都是弱小之辈，我可不能欺凌它们。若它们是妖，那我早就出手了。”
李天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慧悟道：“你怎么在这里？”
李天启道：“说来话长啊。”他并不想对慧悟说出详，便简单说了一下自己来此所为何事，然后他反问道：“你呢？怎么又会来到这里的？”
慧悟果真没有隐瞒，将自己和智空法师来突厥收妖的事说了出来，果然与李天启暗中所了解到的况一致。
慧悟正要往下接着说的时候，这时裹在熊皮里的杨文动了一下，这不经意的举动，倒让慧悟吓了一跳，他本以为是李天启猎到的黑熊，没想到还会动，这时才瞧出来原来里面有个人，于是便道：“他又是谁？”
李天启说道：“他叫杨文，是我以前在江湖行走时结识的一位好朋友。”
慧悟道：“哦弥陀佛。”
李天启想起了听养母下的事，赶紧问道：“对了，慧悟和尚，你们可有到一位老人？”
慧悟道：“这一上到不少老。但你问这是做什么？”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李天启将养母的样子描述了一遍，可慧悟却一直摇头，并没有看到过。看来，带走养母的并不是他们。
慧悟问道：“你听来做什么呢？”
李天启随即说道：“没事。没事。”
慧悟接着说道：“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过我师父？”
李天启心中一愣，看来智空法师并没有回到他的边，他佯装不知又问道：“智空法师也往这边来了？”
慧悟点头道：“正是。我们本算返回了。但午后时分，师父忽然腾空而起，说是捉妖去了，我等了两个时辰都没看到他返回，于是便一找了过来，哪料到却失了方向，结果转悠到这边来了。
李天启想到智空法师有些异样，不问道：“慧悟，你最近一直都跟你师父在一起吗？”
慧悟道：“是。这些年来我一直跟在师父边。”
李天启问道：“那他有没有与以往有什么不同？”
慧悟低头索了一会，便望着他道：“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师父的功力越来越厉害了，我是望尘莫及啊。”
“怎么？”李天启问道。
慧悟说道：“这些年，师父用化妖钵也收了大小妖怪有上千之多了，师父的功力也越来越厉害，这半年更是突飞猛进，尤其近期更修习了飞天大法，将袈裟练成了飞天法宝。而我似乎越来越不中用了。一点忙也帮不上。”
李天启说道：“你谦虚了。你也很厉害了。”
慧悟道：“唉……”
李天启道：“你师父也许一直藏着掖着呢。”
慧悟摇头道：“不会，当年从白马寺出来的时候，师父就曾说已经传我七成本事，而经过这么多年，师父也多次说过，本事已尽数我，但修炼还得靠自己。只是我愚钝，领悟总慢了许多。与师父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李天启说道：“智空法师一直对捉妖都是竭尽全力呢，我忘不了当年与你们相时的形。”
慧悟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说道：“天启，你记忆还真是牢固呢，没错。师父一向视妖为异类，除之而后快，但说起来，也就是半年前的事，师父得越发勤奋了，而且捉妖有些歇斯底里……哦，不对，哦弥陀佛，哦弥陀佛，妄议长老，罪过，罪过。”
慧悟低头合十，羞红面。
李天启问道：“你是说慧悟大师……是从半年前……功力大增……有些歇斯底里？”他此话越说越小声，似乎是在问慧悟，但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慧悟感觉自己说错了话，一直念叨着佛偈，并没有听到李天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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