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为之蛰叹服,流连忘返,可惜自从花非怜三年前当上这清明月阁的老板后,有机会成为她入幕之宾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等国字脸男子离开后,花非怜缓缓睁开了眼睛,双目中满是不屑之色,男人,只要给点甜头,那就是一只会摇尾巴的狗,无论是那些在人前一本正经、满嘴的仁义道德,好像有一身浩然正气的高官贤达,还是那些才高八斗,不可一世的士子们,在上了她的床后无不丑态百出,变得禽兽不如。
“小姐,曲词已经抄来了。”
一个黄衣丫鬟走了进来,把一张宣纸递给了花非怜,上面记录了李少天下午所唱的《沧海一声笑》的歌词。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花非怜坐起了身子,双手拿着宣纸仔细研读了起来,良久,把宣纸放在胸口处,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歌词的意境,歌词大气豪迈,放荡不羁,有一种游戏人间的广大胸怀和天下虽大、舍我其谁的博大气势。
青楼女子大多通晓音律,爱慕贤才,花非怜也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貌美,内心极度空虚、孤独女人,由于身处这烟花月之地和身上所肩负的使命,她必须强忍着内心的七情六欲,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真实情感,尤其是在看尽了人性的丑恶后,更是关闭了心房,开始了这种随波逐流、强颜欢笑的堕落生活。
也许,唯一能寄托花非怜情感的就是音律,把那些无法对他人而言的苦闷和烦恼寄托在音律之中,以此来宣泄压抑的情感。
《沧海一声笑》触动了花非怜心灵深处最敏感的神经,她多想洗去身上的铅华,过上那种消遥自在的日子,可是这无疑是一种可望不可及的奢望,她是一个工具,一个被人操纵在手里的可悲木偶,生死存亡攥在别人的手里。
“这个人死了倒是可惜了。”
良久,花非怜从伤怀中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宣纸,轻轻感叹了一句,也许是同病相怜,她有些惋惜才华横溢但同样是别人手中木偶的李少天来。
这正是所谓当局者迷,李少天的事情只不过是一起简单的伤人事件,但由于牵扯到天狼左军和天狼右军,身处局中的胡礼和花非怜便自然而然地浮想联翩,按照自己的意愿把事件无限复杂化、扩大化,这也许就是上层争斗的玄妙。
星光糕点铺。
天狼左军和右军的亲卫们面色冷峻、一左一右地守在院落的前后门,双方原本就有矛盾,又都是军中的精锐,这次的事件无疑是火上浇油,如果不是大家还算克制,估计早已经大打出手。
院落中,已经得知事情经过的胡勇对砍断马天远青云刀的武士刀产生了浓厚兴趣,爱不释手在拿在手上把玩着,他曾经用自己的腰刀试过,武士刀只不过轻轻一磕,腰刀就应声而断。
王立山一脸得意地站在一旁吹嘘着李少天的勇武,尤其是一脚就踹飞了马天义和一刀就劈瞎了马天远,听得胡勇和手下的亲卫们半信半疑,而马天远的亲卫们则是怒目而视,恨不得上前猛抽得意忘形的王立山两个大嘴巴子。
正屋里,秦雨凝、绿萼和秋霜坐立不安,担心着李少天的安危,她们已经从胡勇那里得知了事情的严重性,照此下去,李少天很可能将成为双方博弈的牺牲品。
令人意外的是,史胖子此时竟然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原本以为自己捡了一个大元宝,谁想却是惹来了一个大麻烦,等进了院子他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竟然涉及到天狼左右两军的恩怨,想要抽身已经是来不及了,唯有咬牙跟着秦雨凝走下去,否则天狼左军是不会放过“公然”站在秦雨凝一边的他,而失去了秦雨凝身后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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