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好。
安静眼力落在顾南星身上，创造他正冷着脸，苗条的手指在轻叩着桌面，一声一声的仿佛叩在人心上一般。
气氛十分紧张。
他面色看上往还好，只是眼尾有些泛红，稍稍有些疲惫，只是安静的心却没有放下。
顾南星对自己请求十分严格，如非必要，他是尽对不会在外人眼前露出疲态的。
看来是真的很不舒服。
她心里有一抹担心，只是面上不显。
“顾总，我来送文件。”安静提示他，筹备把东西放下就走。
但顾南星就跟没闻声一般，只是面色更为冷峻，停下了叩桌子的动作。
众人心里一颤，完了。
下一秒，顾南星冷冷开口：“这么大的漏洞你们都没看见，你们还当自己是新人吗？新人都不会犯这样的毛病，假如今天这份合同我没有看，发下往了，公司要丧失多少亿，谁给我算算？”
他眼神锋利，脸色冷峻，蓝本合适的室内温度陡然降到了冰点以下。
每个人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却没有一个人敢接口的。
安静也明确这事有多严重，屏气凝神的站在边上装隐形人。
“出往！今晚把新企划书给我拿出来！”
他冰冷的声音硬的仿佛像金属一般，听在众人耳朵里却如同天籁，如蒙大赦，他们迅速而无声的走了出往。
办公室就剩下安静跟顾南星两个人了。
安静迟疑一下，抬起眼睛，看到他额头由于怒意蹦出的青筋，以及周身仿佛可以吸走一切的冰冷磁场，优踟蹰片刻，才走过往，把合同放在桌子上。
“顾总，这是今天需要您浏览的文件，我放在这儿了。”
他没有回应，安静静静往后退了两步，看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还有白净冰冷的肌肤上泛出的不正常的红晕，终于还是没忍住。
“你发热了吗？为什么不在家休息？身材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顾南星的眼力蓦地扫过来，安静被他锋利如鹰的眼神吓了一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下一秒，他薄薄的唇开启：“现在是上班时间，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安静愣了愣，有道理，是她活该多问。
于是她筹备走了。
“站住！”顾南星带着阴霾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这次说完他直接忍不住咳嗽了出来，安静的脚就迈不动了。
她在心底叹息一声，还是转过身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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