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刚说完，少女就回答：
“找我干嘛！”
“不知道你在哪啊！”
“你是来偷窥的！”
“明天就要打仗了！你还这么闲！”
“我早就知道了，又不是现在……”
“那……你要怎样？”
“……我本来想继续的，你一来我就想回去睡觉。”
“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
“……”
对面没有回音，取而代之的是水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吴奇哲又不敢贸然探出头去，生怕少女送他见上帝，他也丝毫不知道后面那两个人已经快笑得喘不过气来，罗仲能和何家俊，两个人也不知道笑点在何方，总之就是好笑。
须臾，少女终于打破了寂静，说道：“进来吧，帮我把电源关掉。”
吴奇哲自然是第一个颤颤巍巍地走出去，他实在不能相信少女在这么点时间里穿好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所以当他走进去，看到正在擦拭头发的杨雨晨，也是不由得激动了。
少女已经穿上了最低限度的衣服，也就是胖次和内衣，都是黑色的，她的欧派和吴奇哲想的一样，在全包裹内衣下只有些微隆起。
暴露在外的手脚意外地纤细与白嫩，以她差不多一米七的个子来说，这样的体型恐怕也只有九十多斤。
对着盯着自己看得入迷的三个宅男，少女给予鄙视的眼神，三个也很识相地转头走开了，但还是时不时调头看看女孩穿衣服。
灰色的秋衣与秋裤，随后是白色的白领服与黑色的牛仔裤，还有一件黑色的外套，最后才是她那什么标识都没有的德军大衣和过膝盖的长筒靴，穿上这些，少女的气质显然变了一番。
“啪！”
吴奇哲关掉了灯，另外两个人则合力把高处的电闸拉掉了，这片空间顿时黑暗了下来，但少女已经打开了半自动步枪上的手电筒，吴奇哲也没有使用耗电的夜视仪，他也打开了冲锋枪上的手电筒，另外两人因为忘记带手电筒而只好使用夜视仪或者不用。
“走吧。”
少女的清脆声音传来，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形成些微回音，他们两人的手电筒照亮了一片地方，后面的两人也只好跟着光走，在这片冰冷的黑暗中似乎多了一些温馨。
离开了水池区，殿后的杨雨晨关上门，离开了这个泡澡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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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杨雨晨……”
在空旷的下水道里，吴奇哲的声音形成了独特的回音，向下水道传播了很远很远，少女当然不可能没听到：
“嗯？”
“我说啊……”吴奇哲此时停顿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使用耳机通话，但他又想起杨雨晨没有带耳机，只得小声地继续：“这种地方，还是不要开手电筒好吧？”
“不开也行，夜视仪借我呗。”
面对少女的如此任性，吴奇哲选择狗带：“我才不借你，你抓着我的肩膀走就行了。”
少女会拒绝，肯定的。
吴奇哲下意识地做出这样的推断，所以当少女说了一声“好吧”后，他依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杨雨晨关上自己的电筒，周围光线减小一大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关掉手电筒，然后从沉重的钢盔上拉下夜视仪——和凯夫拉头盔也是很相似。随后，少女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肩膀传来的温柔力道，吴奇哲也开始慢慢往前走。
若是摘下夜视仪，正常人可能连面前有一辆坦克都看不见，伸手不仅看不见五指，连手臂都看不见，一片黑暗，反正就是什么都看不见，吴奇哲也感觉到杨雨晨似乎把他的肩膀抓的更紧了，不过还好道路只有略微凹凸，不影响行走，每每遇上转角时，吴奇哲都会拉着她的手提醒一下，只不过心地不善的何家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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