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像是爬行动物在抚弄着自己的皮肤,掐住他脖子的手更是蛮横且不讲丝毫的道理。刚开始他处于极度茫然的状态,等几秒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最好机会,好在萧南烛并不是一个不具备自保能力的弱者,从前在新兵兵营那边普及二阶段防狼术他也去示范过几堂课,所以在被逼着跪在除夕腿间的瞬间,浑身湿透的萧南烛抓住机会,用自己还在淌血的胳膊把除夕的整个人给摔了出去,接着咬着牙拽紧他那那头长发把他摁在地上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嘴巴。
那一嘴巴打得除夕的脸都偏了过去了,旖旎潮湿的黑发挂在他惨白瘦削的脸颊两侧,那双原本神智不清的细长眼睛也开始恢复清明,因为人类的色/欲本就不算什么强大的存在,所以在被萧南烛这般重的下手一打后便也立即显了形。等这黑色的邪祟伴随着一阵似男似女的恶心喘/息声出现在浴室的空气中后,除夕先是浑身一颤接着迅速转而苏醒,而终于搞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他弄成这样的萧南烛也是一愣,接着眼看着除夕神色阴沉地伸出手,狠狠地将那不断呻/吟/媚/叫着的脏臭东西给捏碎了。
“这是刚刚那个工地里工人们留下的污秽念头,抱歉,我总是如此……”
话没说完就疲惫的闭上眼睛,因为将邪祟强行赶出体内,除夕的脸上都透着股不正常的白,再加上萧南烛之前的巴掌印,红红白白的交错在一起,很是凄惨香/艳。明明之前把萧南烛搞成那样的人是他,如今这情况却好像欺负人的是萧南烛似的。此刻他抿着嘴唇平躺在地上,骑/跨在他身上的萧南烛则在狼狈喘着气。一时间两人尴尬的注视着彼此,光裸的手□□缠在一起时却什么气氛都没有,除夕的身体冷的像块冰,萧南烛却因为他之前那番挑/逗/施/暴而烫得要命,这种莫名的反差让人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而就在萧南烛脑袋一片空白想着这他妈到底算什么事时,他却忽然听到了浴室门口传来的一阵汪汪汪的狗叫。
年兽在门外不断地撞着门,看那叫声惊慌的样子显然也是担心除夕是不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心里暗暗骂了句娘的萧南烛顺手松开一动不动的除夕,用手扶着洗手池就要站起来,等好不容易站稳后他眼看着镜子里一副已经惨遭失/身的鬼样子,终是无法抑制火气般的爆了句粗口。
他的恼火除夕全都看在眼里,可是临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不善言辞且从没有向别人低过头,所以即使心里对萧南烛有些愧疚却连一字一句都说不出来,而或许是刚恢复神智的缘故,他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很是茫然虚弱的感觉,这幅一脸无辜的样子让萧南烛觉得愈发生气了,直接把他往浴室一丢就自己一瘸一拐地出去了,可是等他这么身心俱疲地闷头一觉醒过来之后,除夕和他那个宝贝年兽却全都不见影子了。
心里顿时火气上来的萧南烛拖着这幅被除夕和邪祟折磨的半残的身体,开了煤气灶就想干脆把这倒霉破黄历给销毁掉算了。可是等他想把属于年三十的那一页干脆撕下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一页赫然是空白的,除夕和年兽显然并没有回到年历中去。而对于昨天晚上累的要死所以也睡得很死的萧南烛,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之后那两个倒霉玩意儿跑到哪里去了。
“我他妈真是流年不利。”
烦躁地叼着嘴里的烟,对于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事情萧南烛也真是无话可说了,他忽然有点有点佩服起自己那位从业几十年的老太太了,毕竟这种明显减寿的工作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所幸想到自己刚刚到手的十万块钱,心里勉强好受了一点的萧南烛也懒得去计较昨天前天乃至之前的许许多多破事了,毕竟除夕去哪里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今天过了之后他们如无必要也就明年再见了,黄历师这个工作到目前为止看来确实是个很适合他的行当,相比起去做保安做门卫做很多他压根没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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