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事儿,她几乎可以肯定,二房在算计甚么。至于究竟是甚么,她也能猜到个七八分。要么是钱(祖产和祖宅),要么是权(世袭的爵位),再不然就是人!因而,听了贾琏的话,王熙凤才会这般诧异,她实在是不相信,二房女眷都试探到这个份上了,贾政竟会没甚表示。
“怎的,凤哥儿你还真不信?对了,后头发生何事了。”
“其实也没甚,无非就是那对婆媳加上小姑子,忽的就真的亲如一家人了。不仅没吵没闹,还互相搭台子唱好戏,我瞧着,她们应该在盘算着甚么。”想起以往诸人聚在一块儿时,都是贬低或者无视大房,一门心思捧二房的,今个儿的状况却是完全颠倒过来了。
说实话,王熙凤当时还真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那种明明被人算计了却不得不挂着笑容的憋屈无力之感。
仔细盘算了一下,王熙凤觉得这事儿并不能瞒着贾琏,索性就将当时的感觉照实说了出来。因着怕贾琏不能完全理解,她说的很慢也很细,差不多讲述了有足足一刻钟的时间,才总算告了一个段落。在此期间,贾琏一直沉默不语,认真的倾听王熙凤的话。
等王熙凤终于止了话题,贾琏才幽幽的道:“我猜,他们应该是在算计爵位。”
“甚么?!”王熙凤惊愕的瞪圆了眼睛。诚然,她先前猜了个大致,可一日事情未被确定,她就一日不敢相信。尤其爵位一事,事关圣人。
“你先别着急。”贾琏顿了顿,大概是听到了外间的脚步声,朗声唤人进来,先让王熙凤洗漱了一番,随后自己才匆匆抹了一把,就将人打发了出去。又借口今个儿是大年夜,将院内小厨房里的茶点尽数赏了下去。直到正堂这一块彻底安静之后,贾琏才转身掀了床幔,“有些话,我也想同你说。”
王熙凤这会儿反倒是冷静下来了,其实很多时候,未知的恐惧才是最让人胆寒的,一旦知晓了对方的手段,反倒是不怕了。因而听了贾琏这话,王熙凤只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掌,笑道:“不着急,如今该急的也不是咱们。”
“是啊,不着急。尤其大老爷还给二房寻了这么多的麻烦。”
却说今个儿在荣庆堂外厅里,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其中之一,就是贾政主动向贾赦告罪,所告罪的也正是他教导不严。只是那措辞,却颇为令人咂舌。
‘王氏也是苦命,连着病了两场,好了之后却同我说,她梦见了珠儿……’
大过年的,贾琏就这般瞠目结舌的看着贾政老泪纵横的哭诉起了他房里的不幸。王夫人担心贾珠,贾珠担心贾兰,而贾兰最大的问题自然是因为破相不能继续进学科举,至于贾政本人,则是觉得对不起已故的儿子,对不起前途渺茫的孙儿,更对不起荣国府的列祖列宗。好嘛,人人都有为难之处,这也不算甚么,偏生贾政说着说着,就提起了贾珠的提议,并为此连连向贾赦告罪。
“他说了甚么?爵位?”王熙凤追问道。
“啧,还能是甚么?人家说了,他那早逝的长子哭着跪求他,只为能给贾兰一个好前程。当然,他没说的那么明白,只说若是搁在早几十年前,知晓荣国府家主的一道折子,就能同圣人讨了这个恩典,免去了贾兰的不雅之罪。”
所谓不雅之罪,就是针对贾兰破相一事。并不是说破相就不能继续进学、不能科举,事实上,若是考童生、秀才,是无所谓的。甚至在秋闱时,检查也不是那般严格的,至少里头有很大的可操作性。问题在于春闱,一旦过了春闱既是贡生身份,届时却是有殿试资格,也就是直面圣人。作为不雅之罪,便是应在了这里。
因而,春闱才是最严格所在,而贾兰需要的,则是恳求圣人恩典,免去他的不雅之罪,让他顺利的参加春闱。
只是这事儿……
“我说咱们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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