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到把她逼到无计可施的地步——过了两三天,安若墨熬了半夜做裙子,清晨正是困倦难醒之时,外头传来了安喜疯狂的叫唤:“二姐儿!二姐儿,有救了,有钱了!”
安若墨这一夜是在案几边靠着就睡着了的,连外头的衣裳都没脱,正是累得半死,不遇到譬如地震,打雷,邻居丢爆竹之类的事儿都醒不过来的情形。可偏生听得“有钱”俩字就立刻清醒过来,几乎是电击一般窜起来,也不顾自己形象可憎,推门便问道:“怎么?”
安喜手上挥动着一张银票,声音都颤抖了:“不知道是谁,在咱们门口放了这个!还带了张纸条,姐儿您看!”
安若墨忙接了银票,那上头正是不多不少四百五十两银,天下通兑。而纸条上头,正写着“物归原主,万望当心,玉兆拜上。”
她怔了一下,玉兆是谁?难不成是玉姨娘的亲戚?之后便恨不得捶自己两拳,玉家要是有这么富贵的亲戚,还至于把闺女卖到人家宅子里做丫头么!玉兆玉兆,那分明就是把珧这一个字给拆了而已啊。
唐书珧,又是他!
安若墨说不上自己对唐书珧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态度……当一个人总能及时地帮到你的忙的时候,你应该感谢人家。可是,如果每一回帮忙都帮得这么恰到好处,这本身就不正常了。
当然,唐书珧是唐家的人,他知道些自己所不知道的,唐书珍要对付安家的谋划,因而能提前示警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她对唐书珧来说有什么价值?为什么唐书珧要帮她,难道是他想借着安家绸缎庄来牵扯住唐书珍的注意力,又或者通过唐书珍经营失败的事儿给唐老爷子上眼药吗?
安若墨自觉自个儿不是朵白莲花,她不天真,也很擅长从各种角度揣测别人的暗黑。对于唐书珧,她甚至怀疑是他在主使一切,唆使唐书珍做出这些缺德愚蠢的事情,然后自己来解决一切,做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博得她的好感,好进行下一步计划——但她没有证据,仿佛也并不应该这样揣测一个帮过她忙的人。
她捏着那张纸条,寻思许久,方道:“你捡到这东西的时候,周围可有别人?”
安喜摇摇头,道:“想来放的时间也久了……”
“不可能,这四百五十两银子,不是个小数儿,那送信的人若是放下了就走,被别人捡走了,唐……他主子定然不饶他。大抵会是在某个转角地方等着,看咱们开了门,拿了这东西,才会离开。”安若墨说罢,叹了口气,她是真没办法去主动找到唐书珧的,这人按道理说根本就不该出现在锦西城里头!她总不能去唐家,要求唐书珍把自家哥哥拖出来陪她聊聊他的阴谋诡计吧?
安喜这个蠢货哟喂!他要是多当心一点儿,揪出那送信的是谁就好了。一个一个问上去,总有人能找到唐书珧的!此刻她手上就这么一张银票和一个纸条——物归原主,万望当心,难道他在暗示唐书珍还要有动作?
想到这一出,安若墨突然一凛。
她的家仆丢了银子的事儿,别人是不该知道的。唐书珧为什么会给她四百五十两银票?数额就刚好对得上,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不少?可见唐书珧是知道她丢了多少钱的!
他不是神,不可能有通天眼。所以唐书珧的“知情”只能有两种解释——其一,安喜将这事儿告诉了唐书珧,其二,丢银票本身就是唐家或者唐书珧策划的。
而安喜是安家的僮仆,他背叛主人,是半点儿好处都不会捞到的,须知他爹娘还在乡下呢,兄嫂还租种着安家的地,怎么敢拿猪油蒙心?排除这一半可能,便只有唐家派人去偷走了银票这么一说了。
而当时安喜丢掉的,是十两二十两甚至五两的散碎银票,唐书珧还来的,却是四百五十两整数!如若是物归原主,为什么不把原本的散碎银票还回来?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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