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能解(念“改”音)呢嘎?”一旁的葫芦抢上两步,吸了两口,吸气分量中了些,推气一急,从烟筒嘴里喷出水来,把埋在烟筒嘴里的烟丝都浇熄。
“哎,伙子,烟筒都不会吸嘎,太笨了嘛,现在呢年轻人,不得,不得!还说是在云南长大的人呢?”
葫芦呛了通肺的烟,两眼冒泪,咳得喘不过气来,嘴上却没闲着:“哎呀,大爹,烟会抽呢嘛,用不来这烟筒。大爹你真嚣张,坐这菲儿车脸不红心不跳呢,买买仨仨,要得,要得。”
老大爷怂怂身子,一惊一乍地说道:“嘿!冒说我老,我跟你们一样大呢时候,在云南打过腾冲保卫战跟龙陵战役,在越南打过自卫反击战,这点算哪样逑。”老大爷说得慷慨激昂,似乎当年战争的场面历历在目,他引以为荣,万般豪迈雄壮。
再往一边看过去,建国轻松自如地吸着烟筒,神情轻松,看上去极尽享受,听到老大爷此番言辞,立马抖擞精神说道:“哎哟,大爹,想不到你还是革命前辈呢嘛?”
老大爷呵呵笑上两声,爽朗地说道:“肯定呢嘛,我就说你们娃娃嫑得我们当年呢气魄了。走走走,把烟熄掉,上车款(款---云南方言,‘聊’的意思)克。”
我们只好跟了上去,拣个地方把背包随意一放,当板凳使,围坐在老大爷身旁。
下车透风的乘客差不多都回坐了,此时一个老大妈提着竹篮,探身上车喊着:“炸包谷,炸包谷,鸡蛋,鸡蛋!”葫芦招招手喊道:“来四个炸包谷,十个鸡蛋!”说着掏出钱付了账,把包谷和鸡蛋递到面前,建国捂住嘴巴闷喊:“葫芦,你想整死我嘎,再吃都得吐干净了。”我也摆摆手,没吃东西的**了。
葫芦傻笑两声对老大爷说道:“哎呀,我这两兄弟蠢货,不吃这菲儿好东西,大爹孝敬你了,我两个一起吃。”
车身有晃动起来,朝着前面山路驶去。我当时感觉胸口郁闷,脑袋虚晃,全身虚汗淋漓,想不到我一个当兵的战士,被车颠簸也能削了半条命去,真是失算,怎好和大爷说我也是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
老大爷和葫芦边叙述点故事,边吃东西,我和建国已经东倒西歪,晕得差不多要见鬼了。葫芦也好不到哪里去,脑袋恍惚,眼神发散,想要睡倒过去。不过他还是强打精神,勉强挤出笑容,说起话来左忽右闪,舌头都大了。老大爷讲起当年打鬼子的情景激动得手脚一块儿比划,时不时哈哈大笑一声。他老人家可没顾及我们三个晚辈,说的豪迈生气,滔滔不绝。
我晃眼瞧了葫芦一眼,他早把脑袋都靠在了老大爷的膝盖上,眼睛迷糊眨巴几下,脸上还堆着挤出来的笑容,口水和碎蛋黄沫子混在一起从嘴角淌了下来。
建国情况还好些,只见他也开始醉酒似的两手乱晃说着:“这个,这个,这个么,啊……这个……啊……这个么……我们三,三兄弟也是……啊这个么……也是当兵嗫!”建国把这句话断断续续说完,身子一软就接不上气来了,躺在中巴车过道上,两腿一伸,算是彻底解放,晕睡过去了。
葫芦迷糊地对我说:“连长,你先……先……先哪样来着……哦,先睡小趟,这点有我顶的。”
我也实在是晕得难受,不过心想,不能让葫芦占了上风,免得以后他老算我的糗账,到处放声,太辱名声了。我故作轻松,嘿嘿笑上两声说道:“顶你个鸡乖仨,打仗嘎,单枪匹马,你顶得住?”
我和葫芦几乎是同时晕睡过去的。一路上只感觉车身摇晃不止,颠簸不息,左右侧动。耳际里还是老大爷洪亮的声音,叙述着当年旧事。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我被人曾了一下,接着传来话音:“哎,哎!伙子,到站啰,下车!”原来是车到站,车上的老大爷催促我们下车。
(本书成绩欠佳,望看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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