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很痛，但你先忍一忍。”鬼神咧开獠牙，轻声道：“你的思想，是此界生灵汇聚。”
“而他们，被神明以信仰束缚。而神明也借此驯服了你。”
“不过没事……我会重新塑造你。”
“塑造？”一旁操纵地火滚滚焚烧狼族的道万千皱了皱眉：“怎么塑造？”
“杀死所有狼人，此后，这个位面就是大夏的了。”林凡笑容冰冷道：“到时候，这里将会是大夏的国土，官方会派遣一些大夏国民来这里挖掘资源。”
“到那时，这里再也没有对凛冬之神的信仰，只有我大夏人族。”
一个位面之灵的意志，是被生活在此界的众生决定的。
而如果此界众生全部怀着与神明死战的信念……
这位面也将会成为大夏的附属位面！
“这个位面也将挣脱凛冬之神的束缚，凛冬会渐渐消融，土地再次温暖，被冰雪深埋的资源矿产也会暴露出来。这里将会成为我们的耕地，我们的矿场，为我们提供粮食和资源。”
忽然。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为何我们没有位面之灵守护。”道万千忽然皱眉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压在众人心里很久了。
位面，都有位面之灵守护。
而为何大夏没有？
一旁疯狂吹风的黄风怪也皱眉道：“是啊，我记得千年前那场战斗……只有我们、东方武神和东方神佛，没有位面之灵帮助。”
要知道，这蓝星所在的位面，被神界认为是上限无穷，足可与神界并肩。
位面之灵得有多么强大？
当初那一战，若有位面之灵，哪还轮得到神界入侵？
林凡叹道：“我说了，位面之灵，是一个位面中众生意志的汇聚。”
林凡看似没有回答，但一时间，道万千等人都明白了过来。
位面中众生意志的汇聚。
而蓝星，太大了。
大夏人口再多，也不过占据五分之一六分之一。
而蓝星，在这场战争中宁死不退的，唯有大夏！
如何能凝聚出一个位面之灵？
当然，也不只是因为蓝星位面的人口多。
更是因为人性那超越一切种族的复杂性，面对外族入侵，心思单纯的种族要么全部死战，要么投降跪拜。
而人族，有人死战不退，有人纳头便拜，有人犹犹豫豫，有人寄人篱下。
这完全不同的意志，纠缠在一起，根本无法凝聚。
除非……整个蓝星，所有人族，都如大夏一般，死战不退！
但那几乎不太可能，且不说如今躲在地下的自由国，光是同样与神明为敌的欧方，其实也只是靠着大夏这个强大战友给予信心，若是没有大夏，说不定他们也要投降神明。
这还只是如今蓝星上的三大巨头，就已经态度各异。更何况如今其他苟延残喘、几乎丧失了组织战斗能力的国家。
所以至今未曾出现位面之灵，但林凡相信，总有一天，蓝星也会有自己的位面之灵。
林凡没有过多纠结这个话题，转头看向卡丹：“接下来大夏征服的位面，一半归于大夏，一半由万界联盟的所有成员共同享有，共同开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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