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很痛。”
“放学了。”肖尧说：“我去柜台存了钱就回来。”
“什么？”
哎呀！
“放学了没放学了没？”沈婕在电话里欢快地说。
英语老师又开始放肆地大笑起来了，肖尧觉得有些难堪。
那可难说得很，肖尧想。昨天晚上和这家伙讨招，可能未必是个明智的选择。
“所以，请您千万不要为难她。”肖尧说：“以前姚老师的时候，经常拜托她帮我补课，我们才熟悉起来的。”
肖尧冲好热水袋，泡好了红糖水，给沈婕递过去，总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至少，他比较成功地说服自己坠入了爱河。
“我确实也有这么怀疑过……”
“喂？你哪位？”肖尧耐心地问。
说来还挺不好意思的，红糖水加热水袋，自己前些日晚上就是这么过来的，这也算是“久病自成医”吧。
后半句“谁让我是你男人呢？”还是没能敢说出口。
“婕”。
灯又亮了起来，那面镜子中除了肖尧自己，又哪有别的身影？
“……”
我的优点可多了，可不只是倒痰盂端茶送水伺候人啊。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往远处说，比如欧罗巴历史上的猎巫运动，”郁神父道：“往近处说，现在互联网上出现的诸如网络暴力，或者是校园环境里出现的群体性霸凌……都是群体潜意识的体现。”
“嗯。”少女轻轻点了点头。
除非这些液体都是通过四维空间进行运动的，否则根本没法解释。
肖尧翻开了手头的《现代汉语词典》，找到了这个字。
“你有没有想过，虽然他们因为种种原因，没能陪在你身边，但他们给了你一份最好的礼物？”
电压有些不稳，照明灯忽明忽暗的。
“不过我俩也没太多接触，订婚完了以后我就高三了，再然后我就去澳洲了。”
想象着沈婕醒过来以后看到自己买的早饭时的表情，肖尧就很高兴。
沈婕的这张娃娃脸真的有点像洋娃娃，虽然大多数时候肖尧都不会觉得她像个孩子。她的鼻尖很翘，两片嘴唇好像带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笑意。
“《乌合之众》？”
“没去网吧，今天为什么睡了一天？昨晚没睡好？”
“怎么可能——”
“我问过了，这边可以下午2点再退房，你不用着急，再多睡会。”
“而郁璐颖，会考上名牌大学，然后到一个好单位工作，拿着比你高十几二十倍的工资，”宋海建的身体前倾：“就算她现在愿意和你玩过家家游戏，能让你后半夜买姨妈巾泡红糖水捂热水袋——”
“呃……”肖尧伸出右手，在自己的太阳穴附近划了三条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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