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就这样把少女吹弹可破的白皙肚子露了一条边出来……甚至还能隐约看见小半个肚脐眼。
众多青年，少年，或者青少年，手拉着手，在肖尧的面前呼啸而过，时不时还有人发出怪叫声。
肖尧含糊不清地向周晓莹解释了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他提到了自己带着两个同学去钱柜，而他们都失踪了，又说自己“被拒绝调监控”，自然，有关镜子里的一切，肖尧一句也没提。
肖尧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
“喂，张正凯吗？我是肖尧啊……对啊，哈哈哈。那啥，你是不是丢了一个，拉在钱柜了？……对对对，我今天给你找到了，你说巧不巧？……哈哈哈哈，不用谢不用谢，行你把地址发过来，我回头给你送过去？……也行，也行。哎对了，有一个事情啊，我找周晓莹有点事，你有她电话号码吗？我上次忘了记了……哎，好，谢谢啊，你等等，”肖尧望向小卖部的老板娘：“能给张纸笔吗？”
沈婕没有和别人手拉手，而是把手插在自己的裤袋里，独自高速滑行。
“我像风一样自由，就像你的温柔，无法挽留……”
凭良心说，沈婕的身材也真不赖，虽然个子娇小，但是各部分比例却没有任何不协调感。
“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想找个人谈恋爱，你爱上的不是沈婕，而是爱情。”
肖尧把手中盘弄的5角钱硬币重新放回兜里，拿起手机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什么？水木年华？”
说着，女孩便挂掉了电话。
“我知道，”肖尧赔笑道：“我是真的有重要的急事……”
找到“水木年滑”并没有花费太多功夫，因为它就在“小世界”商场的顶楼，离钱柜只有两三条街区。
肖尧看到那个小个子女生在他的眼前呼啸而过。
如果自己在镜子里听到的，真的是沈婕的心声的话，那是不是说明……？
“有没有可能啊，开心的只有你自己，而我却一直在扮演取悦你的小……小……？”
“我知道，”周晓莹的声音脆亮：“我还知道，她现在不想见你。”
砰隆咚，一个小胖子摔倒在地，让肖尧想到了还生死未卜的熊吉。
“水木年滑，溜冰场。就离钱柜不远。”周晓莹说：“不是我告诉你的。”
是的，此时此刻的沈婕，确是像一只自由飞舞的精灵。
再打，还是无人接听。
“喜欢。”其实自己并不真正认识沈婕，却不负责任地给出了这样确定的答案。
谢了，周晓莹同学。
肖尧并不知道沈婕住在哪里，现在是周六下午，如果等到周一再去市七女中堵她，恐怕小熊和郁璐颖的家里已经报案了，而自己已经作为直接关系人在局里接受讯问了……
“这你不找警察，找我们家沈婕有什么用？”周晓莹说是这么说，但还是吐出了四个字：“水木年滑。”
“老公，你喜欢我吗？”肖尧想起那天沈婕问他的问题。
肖尧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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