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申夏突然开口，接过赵文瑞的钥匙后转头对余音说，“帮我照顾纯纯，我很快就回来。”
“妈妈……”林纯糯糯开口，“纯纯要跟着你。”
林纯最近开始怀疑自己不是她妈妈的心肝宝贝了，因为自从有了宋染之后，她就变成了那个总被丢下的人。
就连一起睡都不可能了。
“纯纯乖，妈妈很快就回来。”申夏说完，跑去了飞行车那边。
赵文瑞转头正好看到李散过来，对方给了他一个眼神，他什么都没说，直接低着头过去了。
钟声响了又停，人群聚集后又散开，这个帝国从来没有那么热闹过，也没有热闹过后这么冷清过。
冷清到，整个街道都是冷风灌脖。
申夏开着飞行车在街上乱窜，她不知道哪一条路是去帝王宫的路，去往贵族城的路口太多了，多到申夏在原地就开始迷失方向。
从第二个死胡同开出来时，正好遇见李散和赵文瑞，她被堵在路口，前方的车上，赵文瑞和李散走了下来。
“你知道宋长官在哪对不对？”开口的是李散。
申夏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散能在短短几年从一个狱警快速升到国警局的分局长了。
这个人非常聪明，比赵文瑞聪明多了。他抓住了现在的重点。
申夏没回答，看了一眼赵文瑞，“你不该拦着我。”
“宋太太，您知道去往帝王宫的路吗？”赵文瑞还没说话，李散又开口了。还没等申夏开口，他又接着说，“尽管现在贵族城已经破败，但守卫还在。如果不认识你，就算你说你和宋长官是夫妻，他都不会放你进去的。”
申夏：“你什么意思？”
“我和赵局长可以带你进去。”李散转头看了一眼赵文瑞，对方无声点头，默许了他的话。
“宋染又不是你们国警局的人，他到底在哪，应该和你们没有关系吧？”申夏还是没有答应。在听完赵文瑞说完昨晚的事情后，申夏觉得他们找宋染，很可能是怀疑宋染和林远的死有关系。而现在又跟着她过来了，一定是想通过她抓人的：“再说，你们怎么知道我是去找宋染的，而不是去贵族城拿药的？你们应该也知道，我身上有那个病毒。”
“因为宋染就是我们口中的总局。”这次是赵文瑞开口，他说出来时，眼睛看着申夏的反应。尽管申夏眼中的惊讶只是一闪而过，但作为国警，他还是抓住了：“现在女王已薨，贵族城也已经成为空城，只有他才能担得起整个帝国。”
申夏沉默着思考，她不知道赵文瑞说的这些话里面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但对于他们说的宋染就是总局这件事申夏倒还是意外的。
可仔细一想，似乎以前就露出过一点点，只是因为她没有想过总局就只是一个人吧。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如果我没猜错，宋染应该就在帝王宫。”
一句话，三人达成了协议，各自上了车。申夏跟在李散飞行车后面，开去帝王宫。
整个帝王宫里面，除了冰冷的机器之外，只有宋染自己。昨晚他坐在地上反复想了好久，才想明白江鱼最后那句没说完的话。
她在说，帮我照顾好帝国，以及把我与你爸爸葬在一起。
可是怎么葬在一起呢？宋染都不知道江鱼当年把他父亲扔在了哪个角落里面。天亮前，宋染抱着江鱼开着飞行车到骷城，抱着她站在枯骨洞边，沉默了好久突然开口，“宋明然，江鱼来找你了。”
声音未落，宋染伸出的手一松，江鱼的尸体就掉进了这个黑漆漆的看不见底的洞中。
这里面的尸体太多了，一层压着一层，宋染不知道喊出名字后，他爸能不能找到他妈。
也许可以找到，也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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