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尽。
但看着胸口上小人满脸担忧的神色，他又强撑着坐了起来，冷声对着门外道：“都退下！不管什么事情，明天再汇报！”
门外沉寂了一会，他们似乎闻到了血的味道，但也不敢贸然进去，最终道：“是，首领大人。”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不止维洛，穆无凡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维洛又倒了下去，这次彻底无力。
穆无凡立即对系统问：“还有多久，我的能力才恢复？”
【大概凌晨之后。】
穆无凡看了一眼月影，还有近三个时辰。
维洛真的伤得很重，他大概有什么能力是可以先前将那些血都暂时压制住，所以才没让其他巨人发现他受伤的事情。
而此时，他的体力已经达到上限，没法再压制，血液便开始流出来。
躺在这朵花的下面，虽然花香不能帮他遮盖掉全部的血液味道，但也可以使血腥味在空气里稍微减淡。
维洛闭上眼睛，连手指都不再动一下，穆无凡整颗心脏提了起来。
停在花朵上的蝴蝶，又飞了过来，落在穆无凡旁边，再次变成了少年的摸样。
看出来穆无凡的担心，他笨拙问道：“他死了……你会……很难过……吗？”
穆无凡当然难过，如果维洛死了，自己的任务就会直接失败。
对于维洛来说，也许只是换个身体，重获新生。
但对他自己来说，面临的将会是灵魂的彻底消失。
穆无凡沉默了片刻，回头说道：“会，我会很难过。”
他说完转头继续注视着维洛，手指紧握了握。
少年的瞳孔里猛然有些幽深，但又很快变淡，他转身幻了翅膀，又飞回到了那朵花上面，静静看着下面。
【叮！维洛，爱意值+5，+5.】
【持澜，爱意值+5，被虐值+5.】
穆无凡听到声音僵了下，陡然又回头，看向上面的蝴蝶。
蝴蝶趴在上面，耷拉着翅膀。
穆无凡想起刚才，发觉可能是自己的忽视让他心情低落了。
蓦地觉得，这少年可能有病娇的潜质。
他愣了愣，试探喊了一声：“持澜？”
蝴蝶似乎也怔了一下，随后翅膀再次扇起，朝他飞过来。
落在穆无凡身边的一瞬间，他又变幻成了少年的模样，开心将手臂轻环在了穆无凡身上，费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穆无凡内心暗道，果然还是个孩子，哄起来这么容易。笑着对他说：“我猜的。”
持澜的眼睫上陡然星辉更亮，那双眸子开心的时候，颜色也更加好看，但也愈加地给人危险的感觉。
穆无凡不敢再看他，立即收回视线，又坐了下来。
持澜挨着他，突然又认真问：“你叫什么……名字？”
穆无凡微思索，在自己和维洛给他取的名字之间犹豫了一下，慢慢说道：“无…凡。”
可是看着旁边的少年，嘴巴张了张，半天都发不出一个字的音，他又忍不住轻笑了笑，说道：“没关系，等你把简单的话都可以说习惯了以后，再学。”
少年有些苦恼般看着他，点了点头，“好。”
穆无凡忍不住又看了眼维洛，内心焦急等待着。
地上的月影渐渐移动。
他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平静着，与持澜相伴着。
持澜的性格要说活泼起来也很活泼，开心之后，会一会会幻成蝴蝶在头顶上飞舞几圈，一会又下来，静静挨着穆无凡坐着。
次日。
当维洛从地上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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