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愣了一下，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不过大脑里面还是飞速过了一遍，他对18号跟17号当然有印象，但那就是他们现在的形象。
至于曾经……
李明突然皱起眉头，想到了什么，他在地球的记忆实际上并不多，在布玛家那几年也几乎都是在修炼中度过。
“或许以前在哪里见过吧，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18号，你不会是……”
砰！
18号突然用手肘顶了一下17号，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没事了，那我们就先回地球了，对了，以后有机会的话，不介意我们再来这里玩吧？”
李明露出笑容，地球的环境不适合修炼，但这不代表他讨厌那种轻松的氛围。
说道：“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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