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在那边吗？”ssac看向刚才atilda eel想走的方向，“我们走吧。”
atilda eel默默跟上，但论体力，她远没有ssac那样充沛，再加上之前耗费了很多一直没有得到补充，她的脚步很快就沉重下来。楼梯间里的感应灯光并不明亮，总是在下一盏灯亮起的时候上一盏灯熄灭，这固然可以看清台阶，但给人的感觉却并不那么好。
“这里很少有人走。”ssac没话找话，楼梯的扶手上落了薄薄的一层灰，“连保洁员做卫生的时候都不那么仔细。”
当他们又上了一层的时候，干脆连感应灯都没有亮起来。
“啊！”atilda eel一声惊叫，倒在了台阶上。
“怎么了？”ssac的夜视能力不错，受的影响不大，但本来就有些走神的atilda eel就没那么好运了，“脚扭伤了吗？感觉一下还能不能动。”
atilda eel已经放弃了形象问题，坐在原地等待那股激烈的疼痛过去，然后动了动脚腕，“没事，可以动。”
“还能走吗？”ssac扶起她。
“可以，只要不太用力。”她弯下腰，直接脱掉了高跟鞋拎在手里。
“还要继续走楼梯？”ssac记得刚刚路过的那个楼层标示上写着6。
“嗯。”atilda eel点头，又走了两层楼，她忽然开口，“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ssac问。
“今天死的那个女孩，你是怎么做到不被影响的？”atilda eel为自己的差劲表现而懊悔，“只是因为看的太多了吗？”
“因为没有必要。”ssac说，“那女孩是自杀，如果她是被人杀害的，我会为她找到凶手。但自杀？她做出了选择，我没必要花心思在那上面。”
“自杀也是有原因的，你就不好奇吗？”atilda eel问。
“无非就是感情纠葛。”ssac说，“还有她的身份特殊了一点，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敢说即使是现在，在这个国家某个角落里正在上演无辜者被杀害的戏码，有些数据你也知道，能做的也只是为死者伸冤。”
“你不赞成自杀。”atilda eel肯定的说。
“但也不反对。”ssac的声音在黑暗中有些冷漠，“有时候活着的确很难，无论哪种选择，只要能自己负责就好。我不会谴责，但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赞同。”
“……”这句话让atilda eel沉默了很久，“你就那么确定那个女孩是自杀？”
“这是我的专业。”ssac说，“别想太多，你需要好好休息。”
“你的专业，就像刚才那样吗？分析受害者？”atilda eel问，“你早就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
“我本来以为你也应该有一些抵抗力，鉴于我们上次相遇时你接的那个ase。”ssac回忆着，“死者没什么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人。死者不会再伤害你，但人会。如果你因为电梯忽然故障而不再乘坐电梯，那没问题。但如果你是害怕再有人从天而降，那完全没必要。这种事发生的几率比中彩票还要低。”
“那我是不是该去买一张彩票？”atilda eel忽然停了下来，“你说得对，这没什么好怕的，我怕的不是电梯事故，我们去坐电梯。”
走出楼梯间，ssac看着楼层数——10。
atilda eel住在十二层，离这里已经很近了，ssac看她开门进去后得到了一声晚安，如果不是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他都要出去瞧瞧是不是地球公转的方向变了。
atilda eel对ssac的正面情绪也许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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