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话，那么凭着他干的那些坏事，妮娜对他肯定是不会手软的。
但是他不是。
想到这里，妮娜就有些可惜，虽然她不是什么嗜杀的人，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有些人干的坏事真的是坏到让人恨不得直接把他干掉。
比如说威廉·史崔克。
又比如说赞德·莱斯。
但是妮娜现在并不是当初刚从史崔克的研究所里面跑出来的她了，如果是以前的话，黑发姑娘绝对不会想那么多的。
想想妮娜一开始从史崔克的研究所里逃出来的时候她是怎么做的，搜刮了研究所里面值钱的东西，然后直接炸了他的研究所就跑了。
可是后来妮娜跟着巴基一块儿去哥谭的九头蛇分部基地时，她同样是搜刮了分部基地里面值钱的东西，但是并没有选择事后直接炸掉整个分部基地，而是选择了和巴基分开行动，一边收集重要资料，一边将分部基地们的高层人员抓起来。
妮娜当时看到分部基地的实验室内的情况时，气得恨不得让那些罪魁祸首原地爆炸，但是仍然选择了忍住，原因很简单，因为留着那些人远比直接杀掉他们要来得有价值。
现在也一样，赞德·莱斯可以死，但是他死之前，还是要将他的剩余价值都压榨出来的，所以妮娜现在当然不会直接杀了他了。
不过……
妮娜抱着胳膊看向莱斯博士，她没有否认她现在不会杀他，但是同样的，她也承认了自己对他的态度：“但是以后就难说了。”
莱斯博士知道妮娜现在不杀他，肯定是有所图的，但是他并没有天真到以为妮娜他们在他身上所图的事情足以让他们放过他。
事实上，莱斯博士很清楚妮娜他们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无非就是有关于武器计划的事情，甚至是想要知道这次-24盯上他们的原因。
不过……
知道自己的小命暂时保住的莱斯博士显然放松了很多，他看向了妮娜，开口问道：“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你们没办法从我这里得到你们想要的？”
听到莱斯博士这么问了，妮娜就特别耿直地说了：“你要是不说，那我就更有理由直接把你杀掉了，不是吗？”
莱斯博士：“……”
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orz
但！是！
说好的想尽办法从他口中套出有用的消息呢？
他不说就直接杀掉吗！？
这么简单粗暴真的是一点审讯技巧都没有啊！
妮娜没有看懂莱斯博士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继续开口道，“反正没有了你，不是还有威廉·史崔克吗？除此之外，你以为就你们参与过，知道武器计划吗？”
好吧，妮娜这番话其实说得掺杂了不少的水分的，因为就目前而言，她所知道的参与过，也知道武器计划的人也就只有威廉·史崔克和赞德·莱斯了。
但是这两个人当中，一个威廉·史崔克是妮娜现在没办法动的，甚至从史崔克的研究所出来之后，她就没有和他有过任何的接触了。
不管是学院的人还是复仇者联盟，他们都有意要查武器计划的事情，但是偏偏威廉·史崔克是政府的人。
要知道变种人和政府的关系如履薄冰，而复仇者联盟和政府的关系也并没有那么密切，稍有不慎的话，很容易被反咬一口，所以在这样投鼠忌器的情况下，还真不能轻易地动威廉·史崔克。
这么一想，想要知道武器计划的事情，最方便快捷的途径自然是从赞德·莱斯这里套出来了。
但是妮娜见过黑寡妇娜塔莎审讯过犯人，听她说过——想要从对方的口中套出什么消息的时候，第一注意的就是不要让他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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