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手触到那温热细腻的肌肤,又爱不释手地磨蹭了几下,这才把她放下,这一放两手都压在她背下,便也没抽出来,食指轻轻按压着,感受着充满弹性又柔软的皮肤和嶙峋的肋骨。
这么一打扰,沈何启半梦半醒,她后脑勺触到枕头没多久,整个人又往下缩。
金铮问她:“睡觉不喜欢用枕头?”
沈何启不说话,只是胡乱点了点头。
“不要趴着睡。”他的声音小到只剩气音,不过所幸环境够安静,能听得清清楚楚,“还嫌不够平啊?”
沈何启没有回应他。
金铮的视线从她的脸庞渐渐下移,再回到她脸上的时候眼里已经染上一层情/欲,他从她后背抽了只手出来,指腹揉揉她的嘴唇,摸到一手黏腻,该是涂了护唇膏。
低下头去,虽然是拿商量的语气说的“渣渣,一会再涂一遍唇膏好不好”,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客气,兀自来回几次揩拭掉那层黏糊糊的东西后,单手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去。
润唇膏滋润后的嘴唇嫩得像豆腐,又滑又软,一吮就像能吮出鲜美的果汁。
只是金铮却无暇加深这个吻,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沈何启颊边几簇湿润的头发吸引了过去,发丝在他手心里,泛起一股凉意。
他稍直起身,下意识要去掀她眼罩。
沈何启一把捂住,说:“别动。”话里带着不寻常的鼻音和沙哑,显得瓮声瓮气的。
金铮不顾她的拒绝,手从她眼罩边缘探进去,湿热的水汽立刻包围了他的手指,他有些慌乱,低低地叫了一声“渣渣”。
在被金铮弄醒之前,沈何启做了场梦,梦到高考结束的时候她和金铮在拐角处的那次遇见,她看起来超酷地与他擦肩而过,可是其实她胸膛里的心剧痛难忍,几乎要被撕裂成两半。心痛从来都不止是一个抽象的心理描写,而是一场实实在在的足以让人痉挛的**感受。
那种当作这一眼就是永别的无能为力,爱恨交加的绝望和决绝,六年过去仍然历历在目,痛彻心扉,以至于她醒来发现自己又一次在梦里泪流满面。
沈何启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我只是做噩梦了,梦到我小时候养的宠物死了的场景。”
金铮不说话,强势地摘了她的眼罩,他动起真格来沈何启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被眼泪糊着的半张脸暴露在空气里,水汽蒸发,房里又开着冷气,顿时一片冰冷。
沈何启眯起肿胀的眼睛,视线里的金铮并不多清晰,但是他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双眼正紧紧地盯着她的,她垂下眼睛躲避,双手抓住他的领口扯开话题:“他们都走了?现在几点了呀?”
金铮沉默片刻,抬起手腕看了看上头带着微弱夜光的指针,说:“快三点了。”但是话锋一转,还是不让她如意,“你说过你妈对狗毛猫毛过敏,所以你家没法养宠物。”
将军和几何的聊天太多了,沈何启早就记不清自己跟金铮说过这个了。被揭穿了,她也不慌,立马找到漏洞击破:“我说我养的是狗还是猫了?我说的是我小时候养的乌龟。”
金铮没有再刨根问底,手回到她颊边上细细摸索,奚落道:“乌龟都能给你养死,怎么养死的?是不是人家冬眠的时候你把它给埋了?”
沈何启“呸”了一声。
“让我猜对了?”金铮拇指食指在她嘴唇上一下下地揉捏着,时不时轻轻触到她细密的牙齿,说出的话已经变得漫不经心。
见他又要低下头来,沈何启问:“金铮,你把我……”
他已经亲到了,贴着她的唇,从喉间发出一声“嗯?”
沈何启的话在亲吻间模糊不清:“你把我当将军还是沈何启?”
金铮皱眉,不轻不重咬了她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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